海妖的歌声,引诱他挺腰耸胯大力夯进厉寒的下体,捣进他那个异于常人的、能让每个男人都疯狂的肉屄里。
“吻我,”卢越握住厉寒的腰肢,把他上身抬起,强迫他靠在自己胸前,“吻我我就不肏你了。”
厉寒似是没听清,他哭泣的声音停止了,愣怔着,试图分辨这个强奸犯的意图。
卢越不满他的分心,胯间昂扬火烫的紫黑怒龙重重地贯入身下那口外翻绽开的肉屄里。
“啊!”厉寒被这一下捣得尖叫出声。
“吻我。”卢越再次强调,此时阴茎再次狠狠肏入警告他。
“啊!呜呜,怎么,怎么吻。”厉寒的声音哽咽着,浑身发抖,像是误入狼群的羊。
卢越一口含住他嘴巴,敲开他牙关,重重地吮吸着他的舌头:“这么吻。”
厉寒哆嗦着把嘴巴张大,咬住卢越的嘴唇,一边流眼泪一边吮吸亲吻。
“错了,”卢越又一次把阴茎狠狠肏进阴道惩罚他,“应该吸舌头。”
厉寒被撞得一个激灵,几乎灵魂出窍。
于是厉寒听从指令,卷起舌尖在卢越嘴巴里找他的舌头,卢越顺势翻搅着舌尖戏弄厉寒的,两人舌头你追我赶,缠绵地来了一个湿吻,卢越吻得满足,沉醉地嗅闻着厉寒的体香,享受厉寒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的体温与依赖,下体愈加肿大。
厉寒忍着下身被贯穿的酥麻,追着卢越调皮避让的舌头吮吸,水声啧啧,卢越被吸得心脏加速,只想着日日夜夜都要跟厉寒接吻,让他说不出一点拒绝。
“可以了吗?”厉寒舌头有点发痛了。
“不够。”阴茎又一次贯入肉屄。
厉寒再吸,半晌后:“够了么?”
“不够。”又肏进去。
厉寒几乎陷在卢越胸膛,他忘情地吮吸着,乞求能免于刑罚。
“这,这次呢?”厉寒又羞又怕,哀求脱口而出,“求你了。”
“嗯,可以了。”卢越用目光描摹着他的轮廓,突然后悔没有给厉寒带上眼罩,那样他就可以灯光下强奸厉寒,可以欣赏厉寒的胴体,可以看见他的眼泪是如何为自己而流。
厉寒像是松了一口气,左右扭胯想从阴茎上拽出自己的肉屄。
“厉寒,你知道你有多傻吗?”卢越突然用两手禁锢住厉寒的臀胯,不让他再动作,“如果你刚刚没有吻我,我就肏你的阴道。”
“可是我吻了你呀——”厉寒察觉到危险的逼近,大声控诉。
“如果你选择吻我,”卢越把厉寒高高举起,阴茎从肉道中疾速拔出,再次对准了穴眼,“我就肏你的子宫。”
噗嗤!
粗沉骇人的性器从穴眼贯入,一路高歌猛进,劈开逼仄紧致的柔道,直捣宫口。
“啊!操!你骗我!啊!”厉寒仰着头身体弯成一张弓,无力地控诉,“你居然骗我!”
卢越听着厉寒的凄叫愈加亢奋,浑身血液沸腾,叫嚣着肏进他的子宫。
他一边享受着肉屄的痴缠搅弄,一边脑袋拱在厉寒颈间吮吻,喃喃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都不敢看你,看你的每一眼都是亵渎……”
“滚啊!啊!”厉寒声音颤抖着,眼泪被顶撞得飞出眼眶,
卢越爱极了这样的厉寒,可触可及,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下身开始大力抽送,瞄准了子宫,硕大的龟头捣干着宫口,把那小肉嘴撞得酸麻无比,几十下噗嗤噗嗤的鞭肏后,宫口重开大门,浓厚的精液从子宫里喷涌而出。
卢越趁势挤入,龟头开道,粗壮的肉茎借着精液的润滑,强势肏入子宫颈,把那比阴道更窄更紧的肉管子撑开,撑成了男人阴茎的形状。
“呜呜,呜呜,啊!啊!啊!”厉寒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子宫被贯穿后的每一次抽插,对他来说,都是一次性爱酷刑,反复搓磨着他的神经,势在必得要把他的理智磨碎。
子宫肉壁开始酸软酥麻,不停地绞弄着入侵的粗黑阴茎。
“你子宫怎么这么会夹?是不是已经被人肏过了!”卢越心里泛起滔天酸水,他以为最起码厉寒的子宫会是第一次。
“呜呜,滚,滚啊,啊!”厉寒被肏得软了身体,只能伏在男人的身上,随着捣干的动作上下起伏。
男人两手紧紧握住他的腰肢,把他高高举起,又重重放下,阴茎一下接一下捣入子宫,在幼嫩软滑的宫颈里翻江倒海地鞭肏,肏得痴肥肉鲍又酸又痒,不受控制地流出屄水,喷在两人连接处,把男人腿根的浓密耻毛浸透了。
“舒服吗?”卢越含住一块厉寒的颈肉舔舐着,“是我肏你舒服还是他肏你舒服?”
卢越将一切可能肏了厉寒的男人从脑海中过了一遍:“你哥?闻廷?还是李天祺?”
“滚,滚!”厉寒只能说出一个字的话,其他都被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吞没了。
卢越向上耸动腰胯,举起阴茎,厉寒被迫分开肉屄坐上去,像是主动邀请,长腿无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