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颤抖问那人:“你要干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放我出去。”
那人立刻停止了呼吸,厉寒听了半晌,也没有听见有任何动静。
走了吗?
正犹疑着,厉寒闻到了什么味道,幽幽地透着一丝诡异香气。
哪里的香气?
厉寒猛吸了几口,看见门缝中一根管子伸进来,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这香——
从门缝中吹进来的!
厉寒忙捂住鼻子,一脚把那根管子踩扁,然而不过瞬间,香气就充盈了整个空间,无孔不入,厉寒几欲窒息,他满脸挣得通红,只瞧见毫无防备的姜时如被香气撩动,刚清澈起来的眼神又浑浊了。
厉寒大叫不好。他浑身燥热,和前两次被下药的经历一模一样。
所幸的是,他捂嘴遮鼻,只吸了一点,靠着意志力应该能挺过去。
但姜时就不一样了。
这香气如同火上浇油。他闷哼两声,松开裹住阴茎的手,撑地站了起来。
厉寒见姜时如同丧失神智的人偶,摇晃着怒张的阴茎,向他走了过来。
操!
厉寒踉跄着躲藏,还是被姜时一把按在沙发上,火热的身躯立刻贴紧了厉寒,厉寒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姜时分开厉寒如玉的长腿,腰身下沉,肉冠头啪地一下,重重拍打在肥润阴阜。
厉寒惊惶地瞧见那根粗壮的阴茎,比以往他见过的都要大,药物让海绵体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硬得如同烧火棍。
厉寒内心的恐惧惊惶喷涌而出,他甩了姜时一巴掌,大哭:“姜时!你他妈敢做下去,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如此无力的威胁却如同惊雷炸进姜时耳鼓,他脑子激灵一下,停了动作:“我,我……”
不过瞬间,药性又开始跟姜时的理智斗争,他立刻抓起厉寒的手,那块玻璃镜片闪出凌厉的光。
“戳进来,”碎玻璃刺进姜时的胸膛,流出一排血,“快点!”
尖头陷进姜时皮肉,姜时逐渐被药性夺取理智,他艰难地开口:“用力戳!”
厉寒听得一个哆嗦,镜片往里又深了一点的瞬间,姜时的兽茎一举肏进了厉寒下体。
“啊!”厉寒被狠狠钉在阴茎上,肉道里又麻又痒,被青筋盘绕的阴茎带起一阵阵肉浪。
姜时一边握住厉寒的腰肢,往自己性器上重重怼,一边用残存的理智恳求厉寒:“杀了我吧。”
尖锐玻璃刺入姜时胸膛发出噗的一声,血溅在厉寒脸上,厉寒被吓得一哆嗦,又被肏浑身失力,手不由得渐渐松开了碎玻璃,彻底放弃了反抗。
下一刻,姜时亢奋的兽蟒直捣宫口,力道之大,只一下就冲了进去,阴茎径直挤进狭窄宫颈,一寸寸往里钻,厉寒又哭又喊,声音都喊哑了。
姜时下意识地用手擦干他眼泪,身下却愈发用力,龟头昂扬挺立,居然钻进了子宫腔。
子宫被肏成了姜时的形状,他先是狠狠拔出,再重重肏进没来得及闭合的子宫,噗嗤噗嗤,声声入肉,淫水四溅纷飞,洒得到处都是。
“啊——啊——不要——”厉寒又爽又恨,恨自己没有狠心把玻璃插进姜时心脏,结果现在只能被迫沦为他身下肉壶,屄里翻涌着媚肉,唆弄入侵兽蟒,姜时越肏越激动,终于在厉寒子宫里射进了第一泡浓精。
“好多…”厉寒眼见着小腹鼓起,心里绝望。
射精不代表结束,相反代表着新一轮性交的开始。
刚射完,姜时在肉屄里浅浅抽动两下,立刻又硬了起来,他拔掉胸膛插得不深的玻璃,一把将厉寒抱起,厉寒失了重力,只能紧紧搂住姜时,腰跨坐在姜时的性器上,任由他鞭肏。
姜时挺腰自下而上贯入湿软肉道,先是站定,抱着厉寒肏了一会,尤觉得不过瘾,于是迈动脚步,边走边肏,啪啪啪,姜时大腿拍打着厉寒臀胯,把那里拍得通红,一开始厉寒是羞得叫不出声,后来他被情欲占领了神经,随着抽插动情出声:“嗯嗯,慢点慢点……”
姜时抱着他,在室内肏了两圈,屄水滴了一路,整个房间都是腥味,热浪翻涌,两人身上都蒙着厚厚一层汗。
姜时低头攫住厉寒的嘴巴,在嘴里嗦食,厉寒的呻吟都被淹没在黏糊的接吻声中,厉寒从没觉得接吻有这么窒息,这次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姜时要把他吃了一样。
厉寒挣扎着不肯让姜时吻,姜时就肏得越狠,狰狞怒龙把子宫塞得满满当当,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从肉褶中滑落,成了润滑剂,又被肉冠头带出,抹在那只肥软渥润的阴阜上,两扇贝肉被抹得油光发亮,令人垂涎。
姜时肏狠了,厉寒就愿意张口了,姜时在他嘴里翻搅了个遍,又去亲厉寒的眼睛,睫毛被舌头濡湿,姜时吮吸眼肉,厉寒不敢睁开眼睛,他怕姜时把他眼球都吸走。
“轻点,我不行了。”厉寒窝在姜时怀里,起起伏伏,浑身脱了力,直往下掉。
可越往下,阴茎就进得越深,厉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