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痿,还是那个“只能对何青硬起来”的操/蛋设定依旧存在。不过二者又有什么区别呢?硬要说的话,我宁愿阳痿。

等到夏秋白收拾好从里面出来,我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礼貌地告辞。

夏秋白只穿着内衣内裤从我面前走过,脸色不怎么好,没给我一个眼神,爬上床躺着,明明什么事也没做,看上去却累坏了。

我起身欲走,谁知她突然叫住我,说:“周先生,留个联系方式吧。”

我转头,看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从包里拿出卸妆棉卸妆。我没回答,但是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她没所谓地笑一笑,继续卸妆。

我开门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神差鬼使地跑去系统那,按照他之前给我发的地址,找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子,刚想敲门,面前的门自动打开。

一股酸臭味涌进鼻腔,但可以忍受。系统坐在各式各样的垃圾中间,虚空中浮动着几块屏幕,这不是这个世界的网络技术可以达到的水平,但是系统可以。他把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创造——或说偷渡过来,这仿佛是破晓的第一缕曙光。

屏幕小幅度地浮动,泛着幽冷的蓝光,我的呼吸不自觉轻了几分,心脏激烈地跳动,回响在胸膛。

屏幕上的一串串代码飞速滚动,生怕别人看得清楚。我也不懂这些,跨过垃圾,找个干净地方坐下来,默默看着系统噼里啪啦地操作。

盯久了眼睛酸,我眨眨眼,掏出手机玩,结果蹦出来条夏秋白的微信申请,备注信息里说了她从她姐、她姐从我妈那里要到了我的微信。

啧。

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好友通过后没过几妙,她唰唰发来几条信息,向我道歉,然后约我下次再见一面。

我是想不开才会跟她继续纠缠。刚刚摘了何青给的三顶绿帽,要再跟夏秋白结婚,那就真的一绿到底了,恐怕将来孩子都不是我的。可这事儿应该不单纯只关于我俩,看样子里面还有点儿联姻的意思。

想此,我颇为无语。这他妈的破小说,都二零几几年了,怎么还搞联姻这套。我从兜里掏出烟抽,寻思家里三兄弟,联姻也联不到我,果断决定婉拒。我琢磨半天,费尽心思遣词造句,最终,在我认为这样讲不伤两家和气的情况下,回拒了夏秋白。

系统深深看我一眼,开始下逐客令,说我在这儿碍着他的眼。

听他嫌弃人的语气,我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外套朝外走。

回到家后,我洗漱一番,坐在床上发愁怎么跟我爸交代,最后决定给周柏说,让周柏转述,帮我挡挡火力。

一通电话打过去,嘟了半天没人接,我正寻思现在才十点多不可能睡这么早吧,那边突然接了。

“喂,小溪。”周柏的声音传过来。

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我听着周柏的声音有点不对劲,要说哪不对劲,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应该是平白无故多了几分磁性……我马上打住胡思乱想,跟周柏说正事。

我这里说了一大通,周柏没说一句,要不是听到手机里传来粗粗浅浅的呼吸和偶尔窸窣的摩擦声,我可能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听睡着了。

“大哥,这事儿拜托你给爸转达一下……大哥?”

“唔。”

周柏猝不及防一声喘气,酥麻了我的半边脸,我压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克制自己的思想。

“……好。”周柏说。

我又客套几句,慌忙挂了电话,坐在床上,睁大眼睛愣了老半天。

周柏刚刚在搞事情,搞什么事情,昭然若揭。

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周落可怜巴巴的小脸蛋和惨兮兮的话,四个大字自然而然揭了幕——“兄弟盖饭”。

我心里第一时间觉得不爽,凭啥兄弟三个人,偏偏我这个老二被冷落了。这个不正经的想法只存在了一会儿,下一秒便烟消云散。我开始后悔,后悔没信周落,把自己的弟弟亲手送回狼窝。

怀抱愧疚,我发愁地绕床走了几趟,最后决定给周落打一通电话。我祈祷周落最好把手机带在身边,相信以周柏的脑袋瓜子,看到我的来电会明白我的用意,然后收敛一下,哪怕一点都行。

我深呼吸几下,给周落打过去。谁知道周落马上接起来,“喂,二哥。”

我被他的速度哽了一下,干巴巴地问他还没睡啊。他莫名其妙地说这才十点多,睡这么早养生呢。我哈哈干笑,问了句周柏在干嘛。他说不知道。

我又胡扯几句便挂了电话,心里迷雾多了一层。周落要有事瞒着绝对瞒不过我,听他语气是真的没事,是我猜错了。那周柏在干嘛?要是正巧撞见他自我疏解,也不可能饥渴到边听亲弟弟的声音边搞那事,一定是旁边还有个人。

我突然想起以前周柏跟我提过一嘴,说他正在追个男人,胸中顿时开朗,原来是嫂子啊。

我心里没了压力,躺在床上,枕着胳膊望天花板,猜想未来嫂子的模样和性格,想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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