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看见脱光了上身的他。平常敞开的窗帘拉上了,原本漂亮的火烧云在窗帘的滤塞下变得很脏。那位老师正坐在安归的身边,粗砾的手正伏在他的左胸前,把这种肮脏的颜色从头到腰,涂满了他裸露的半身。
那只手很迅速地缩回去,推几下眼镜,站起来,整理课本。
我张大嘴巴,脑子空白地看着安归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穿好,扣子一颗不差地扣上,然后说:
“老师刚刚在给我上生理课。”
安归的手一下拍在我的脸上,带着湿意,瞬间把我从短暂的记忆片段里拉了回去。
他不满地说:“你又自作主张想起了什么?”
我看着他,好几秒,声音颤抖地问:
“数学老师怎么可能给你上生理课?”
“啊?”他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到底在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