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大手随性在他身上游走着:“你下了舞台不幸遇到车祸,车内五人包括你在内全部丧生,车辆焚毁,里面的人都被烧地面目全非。”孙志彪的拇指指腹揉着他的嘴唇,感受他柔软唇瓣的微微颤栗,“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檀希尔呼吸一滞,恐惧和委屈瞬时爆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撕扯着声音喊道:“孙志彪!你这个神经病!”
孙志彪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的檀希尔的耳朵嗡嗡作响:“你他妈胆子肥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檀希尔的头脑昏昏沉沉,孙志彪又钳着他的下巴粗暴地吻住他,用牙齿发泄般狠狠啃咬他的嘴唇。
“啊…唔——”
檀希尔脆弱的嘴唇传来尖锐的刺痛感,孙志彪舔了舔他的伤口,又用舌头撬开他的齿关,蛮横又暴戾地吸食着他的津液,一丝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蔓延。
檀希尔于孙志彪而言是一朵冷傲的血色玫瑰,而他想将玫瑰花瓣揉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