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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蠢笨无脑。

能过了几场游戏的人又有几个是不简单的?真是笑死人了!

狼人只能杀掉一个人,别人能想到的他也想到了,所以纵使,那个男人在杀完人之后,缓缓的走上楼梯,向她逼近,她也觉得这男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毕竟这张脸长的充满欺骗性。

如果真要举例的话。

光明骑士?

对!

拥有一头灿烂的金发,永远悲天悯人的微笑。

如果不是男人刚刚在她面前毫不留情的杀了人的话,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怀疑他。

……

然而,她错了。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开始拖行。

“你干嘛!你已经不能杀人了!”胡美脱力的痛叫。

“嗯。”

“那你还……”

“只要不把你弄死不就好了吗?”男人温和绅士的回答了这个白痴的问题。

一腔血液几乎都冰冷了下来,恐怖的寂静压的人心慌,耳中只能听到嗡嗡的白噪声。

男人一成不变的笑容,诡异的令人心底发毛,胡美只感阴森冰冷的寒气如跗骨髓,顺着人的尾椎攀缘而上。

“不要!不要!啊啊啊!放开我!”

胡美抑制不住恐惧的尖叫,像粉笔在黑板上刮过的尖利刺耳声。

她拼命的挣扎,手脚并用的乱踢,但男人宽厚有力的大手像铁夹一样,死死的咬住她。

她潜力爆发下的力气,对于男人来说,仿佛婴儿戏弄,就连拖拉的速度都没有任何的减缓。

她被男人拖着来到一个房间。

男人把手掌搭在门把手上,只是轻轻一拧。门便无声而顺畅地划入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尘土腐朽阴暗的气味占据了人的感官,混合着淡的几乎觉察不出来的血腥味,犹如石块一般沉沉地压在人的心上。

这个房间很大,看上去乱糟糟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杂乱,仿佛是一团灰色的阴影潜伏在黑暗当中。

与破败房间格格不入的是其中的一张精致奢华的大床,洁白的床被,白色的床纱绑在床栏上,一尘不染,大床上捆跪着一个青年。

青年的眼睛和嘴巴都用白布遮挡住。

嘴上的白布因为潮湿的热气泅湿出一小块水渍。

他穿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衬衫裤子一个不少,就连胸口的纽扣也被禁欲的扣满。

但这样的衣服上却被人用麻绳色欲的捆绑在外面。

他双手被捆在身后,身体被麻绳捆成了双腿大开跪着的姿势,直直的对着大门,邀请人品尝一样。

粗栗的麻绳环绕着脖胫延伸到胸口,乳肉被绳捆得更加突出饱满,充满肉欲。

交叉又叠着压着衬衫,勾勒出漂亮的腹肌,菱形的麻绳像女人的鱼网袜一样,缠绕在吴凌强壮躯体,既色情又放荡。

两条结实的胳膊也被压着捆在背后,这个绳子的捆绑方式,只要吴凌一动便会磨蹭到肥大的乳肉,还有敏感的腿间软肉,以及紧致的小腹,却又不会真的碰到敏感点,令人羞愤。

明明是被杀人犯粗鲁的对待,明明是死前的凌迟,却偏偏显得色气十足。

几乎让每一个打开这扇门的人,都会不自觉的想到情色游戏。

一个破败小屋里的美丽肉体。

吴凌被男人找到之后,本以为会被干净利落的干掉。

哪知,被他绑了起来。还用白布隔绝了视野。

将他带到了一个不知道的陌生地方,就出去了。

他捆的严实,吴凌很难动作,微微一动,身上的麻绳就会起连锁反应,磨着他,让他红脸,羞耻难受,他能做的最多只有晃动脑袋。

这样的情况没持续多久,他就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以及窸窸窣窣的拖拽声。

接着,门就被再次打开了。

胡美没有被人遮住眼睛,她能清楚的看见房间的样子。

墙壁上混乱而疯狂,发黑的液体向下流淌,然后又干涸在了粗糙的墙壁上,留下歪歪扭扭的痕迹,在灯光下泛着黠淡的棕色。

这个颜色胡美再熟悉不过。

——血迹。

墙上挂着一具女性尸体,四肢关节处被人恶毒的用钉子钉在斑驳不堪的的墙上,身下的血迹聚染。

活木偶一般呈大字型笔直的垂落,头无力的歪在一旁,乌黑粘黏的黑发遮住脸,只露出了一只死不瞑目,满含惧意的眼睛。

尸体被风干了一样,皮包骨头,看不清面容和身形,但却令注视到它的人不由得浑身发冷。

只有那熟悉的白裙,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素珍!

那个一如外表般,天真烂漫的女人。

她不难想象当初素珍被拖走之后,经历的惨状。

大大的字体由鲜血书写而出,印在肮脏的墙面,潦草而凌乱,如同一个人疯狂的精神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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