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高挺鼻梁贴着吴凌脸颊上的软肉,鼻尖磨着他,蹭一下鼻腔里就会涌入对方身上充盈的清甜香气。
“好香啊……”
他贪恋的汲取这股让他痴迷的气息,舌尖宛若游蛇,缠绵的从吴凌的颈间舔吻到胸口,流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
完蛋了。
他好像个变态。
………
奶尖被人玩弄在指间,恶劣的将它向外拉扯,乳晕上覆着被人舔咬而留下的薄薄的水光,让被玩肿玩硬的肥大乳粒显得越发淫靡。
吴凌因为胸前细密的快感而睡得并不安稳,好似在梦里发了癔症。
他太累了,身体沉重的如被禁锢一般一动不动的,只能细细颤着,慢慢抖着,如案板上的可怜小鱼,任人在白腻的胸膛上留下了细密的吻痕,随意施为。
肉穴因手指的抽插分泌出了粘液,抽插的动作顺滑起来。
纪询谨慎的注视着吴凌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正在做什么正经的事。
实际上,他在吴凌的下身将手指增加到了俩根。动作狎旎的在肉穴里涌动扩张着,分泌出来的液体让空气更加暧昧,让人更加昏沉。
“咕叽咕叽。”
隐秘的抽插让室内多了几分情色,雄性性器的腥膻味让人更加血液沸腾。
喑哑无声的暗火裹簇着被睡奸还一无所知的男人,吴凌嘴不自觉的微张喘着气,若隐若现的吐露舌尖,不断的沁出涎水。
“睡觉被人玩还这么骚,如果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啊。”
纪询半是甜蜜半是苦恼的说,他舔了舔嘴唇,含住不断从吴凌下巴尖溢出的甜汁,嘬抿干净。
一边将埋进小穴里多时的手指拔出。
贪吃的小穴谄媚的挽留不住,发出了不满的“啵”一声。
纪询的手指上沾满了吴凌的淫水,在月光的照样下泛着水光。
纪询舔了一口,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他的意念一动,将吴凌裤子尽数剥落,露出赤条条的两条腿。
锻炼的紧实的腿部线条笔直,人鱼线勾勒出情色的弧度。
大手掐住了他的肉感十足的两条腿,迫使它们朝外打开,摆出一个门户打开的淫靡的姿势来。
吴凌额上冷汗涔涔,因为被恶劣对待,连眼尾都晕着红。
睫毛粘成一缕一缕,像是已经哭过一样。
他不会想到,在现实中,他的衣物被人猥亵的脱去,袒胸露乳。
下身大敞开,正对着一个人的头。
吴凌的身体十分敏感,被玩胸下身就已经半勃了。
纪询的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痴色,舌尖滑过会阴,来到被手指插的柔软的穴口,如同含羞待放的菊花。
他将两根手指伸进去,将肉穴朝着两边张开,露出了内里颤动着的骚媚的肠肉,这个骚穴被扩张到了极致,滴滴的朝外流着黏液,再顺着丰满的臀肉滚落。
记询的眼里暗潮涌动,呼出的急促气息,在空气中碰撞出格外缠绵悱恻的情愫,似乎在告诉空气中漂浮的每一粒尘埃,无声的倾诉着爱语。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眼前的美食。
……
黝黑的夜晚,安静阴沉,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断能够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沉静的可怕,好像黑暗要吞噬所有。
纪询脱了裤子,早就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了骚穴口。
他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自顾自说着无人应答的话:“想要吗?”
鸡巴顶入了一个头,肉穴就饥渴的蠕动着。
纪询低笑了两声,声音低哑,像砂纸磨着粗砾。
润滑并不太充足,吴凌的肉穴又紧致的很,纪询只能十分有耐性的缓慢的朝里推动着。
这是漫长又甜蜜的折磨,湿热紧致的穴肉连带着细小的颗粒狠狠磨蹭着肉棒,紧嫩软肉紧紧的裹着肉棒吮吸,肠肉谄媚的绞紧,每一寸都是灭顶的快感。
吴凌被插的半醒,在这堪称磨人的酷刑里恍惚的以为在梦中,发出了低低的性感喘息。
仿佛浑然天成的刃与鞘,插到顶端的时候严丝合缝。
肉穴被扩张到极致,水光潋滟的小穴口薄薄一圈,皮筋一样地勒着肉棒,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
肉棒抽动间在暧昧的厮磨间发出仄仄水声,羞人的紧。
纪询无所畏惧惯了,在床事上向来粗暴,可架不住权势滔天,愿意跟他上床的女人络绎不绝,他就越发暴戾。
他从未有过这样温吞却亲密几欲缱绻致死的情事,迁就着对方,集中所有注意力和专注力细致入微的抽插,仿佛裹满糖浆的熔岩蛋糕,又甜又腻。
炙热的缠绵在一起无可分开的暧昧混在漆黑的夜晚,仿佛浓郁的爱欲重重散发在空气中。
黑暗寂静的角落只有肉体碰撞的声响,和男人抑制的粗喘气息。
连星星也没有闪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感,那种感觉,让人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