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为什么不在第一次就去告诉谢廷礼,也好过这种煎熬。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再打过去那头都直接关机了。
谢廷礼从来没有过不接她电话的情况,很忙的话也会事先告知她的。难道是林暖给他看了视频,谢廷礼嫌弃她了?
她真傻,竟然相信一个男人说的话。她应该感到愤怒的,可是心里却还有股悲伤,她把这归结于和谢廷礼相处的时间太久,一时放不下。
周六晚上,岳曼香给她发来短信,“瑶瑶啊,今天来医院吗?妈想看看你,还有你张叔叔,我们一家人凑在一起说说话,妈想你了。”
看着母亲发来的短信,安瑶鼻子一酸,立即答应了母亲,她确实好久没有看望母亲了。
安瑶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医院,平复了心情,尽量让自己没有异样,她很爱她的母亲,她怕看见母亲失望的表情。
这间病房还是谢廷礼办的豪华病房,像个小型公寓一样,有独卫有厨房。
岳曼香疑惑问起安瑶也只说有个朋友是这家医院的负责人亲戚,给她打了折,比普通病房高不了多少。
单纯的岳曼香没有想太多,还趁着身体好做了些家乡的小吃给她让她谢谢那个朋友。
推开门,就看见母亲靠在床上看着一本书,容貌恬淡秀雅,岁月非常善待这位美人,病情不仅没有削减她的美貌,反而让她多了思柔弱的气质。
岳曼香看见她来就要下床,安瑶忙过去坐到床边,看着母亲哽咽地叫了一声妈,母女俩人抱在一起。
岳曼香摸着她的脸,“瑶瑶又瘦了,小时候那么小一只现在都成大姑娘了,长得也越来越漂亮了,妈妈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到瑶瑶出嫁的那天。”
听母亲说这句话,安瑶忙安慰着母亲,母女又说了会儿话,又要抱在一起哭。
“今天高兴点啊,好不容易你妈今天身体有好转,俩人都别哭了,今天咱们就庆祝庆祝。”
张朝贵端着一盆水果从卫生间进来,似乎今天像变了个人一样,岳曼香见状也就不哭了,给女儿擦了擦眼泪。
她对张朝贵的印象还很好,是个憨厚老实的人,虽然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情感,心里却是感激的。
安瑶看见张朝贵就想起那些天的事来,继父紫黑丑陋的性器在自己的骚穴里抽插,虽然她心里有对母亲的愧疚,但身体的快感来了就什么都抛到了脑后,对着母亲的丈夫张大双腿。
两人各怀心思的吃着饭,岳曼香不知道这一切,还觉得张朝贵是那个慈爱的继父,给两个人夹着菜吃了。
安瑶坐立难安地吃着饭,她上半身端庄又纯洁,下身直觉一股电流传来。旁边的张朝贵不知何时把手隐晦地伸到下面撩起她的裙子摸她的小穴,粗短的手指还隔着内裤戳进去。
她来医院看母亲,选了一件端庄又清纯的绿色收腰长裙,纤细的腰不过一掌宽,这样端庄的穿搭反倒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瑶瑶?怎么脸色这么红啊?身体不舒服吗?”母亲担忧地看着她问。
这时张朝贵的手隔着内裤在她的骚穴处打着转,此时正捏着小阴蒂玩弄。
安瑶面色潮红地摇摇头,咬着牙,“没,没事,我就是有点热,啊!”
粗短的手指已经挑开了内裤,用力捻着阴蒂的小珠子,安瑶刺激得骚穴喷出淫水,湿透了内裤。
小小的惊呼一声,岳曼香不放心得摸了摸她的额头,看她除了脸上红也没有其它的,只是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张朝贵还把碗放下,拍着她的背,“怎么了瑶瑶?是饭菜不和胃口?叔叔给你拍拍背啊。”
油腻的粗糙大手还虚伪地拍着她背,大手摩挲着背部细腻白皙的肌肤,恶臭的呼吸还打在她的脖子上。
安瑶强忍着恶心,把张朝贵推到一边,“不用了,叔叔,我只是有点热现在已经好了。”
张朝贵被推开,面上装作关心和气的样子,桌下的手指却抽插着里面的骚穴,骚水已经流到地板上。
满意地看着安瑶隐忍的神色,压抑地闷哼着,张朝贵的下身早已挺立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就捅进那个骚洞里。
安瑶在母亲面前被玩弄下体,心里觉得耻辱,隐晦地用眼神瞪了他一眼,下身的快感却不断涌来。
张朝贵手里抽插着骚穴,被安瑶这一瞪差点射了出来,也没有什么心思吃饭了,一手把饭两口扒拉完就隔着桌子专心玩弄安瑶的骚穴。
安瑶被扣玩着骚穴,里面的淫水没有了内裤遮挡,骚水淋了桌子一地,哪还有什么心思吃饭。
岳曼香只觉得奇怪,安瑶今日身体似乎很是不好,脸上潮红的,还时不时压抑着哼一两声,以为她是太累了身体不舒服。心下愧疚让瑶瑶这么辛苦还让她来,便拉着她的手说了些话就让女儿回家休息了。
张朝贵听了巴不得赶紧回家,让安瑶去医院看岳曼香只是为了让安瑶出来,最近安瑶不知道脑子里想的啥都不咋回来了,回来也不说话,一改往日骚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