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交映形成淫靡的色彩。
应晗喘息着被挑起一身欲火,他感觉大腿根部被摩擦地像是着火一样,女穴里的媚肉在高潮后不断抽动,阴道口随着他的喘息不停地咀嚼着内裤上已经被洇湿的布料。
男人在得到性欲上的餍足后,舒舒服服地将下巴抵在应晗的颈窝里,大掌轻轻拍动着他的胸口为他顺气,虽然不知道应晗的身体为什么在不停地颤抖,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骚宝宝身体上四处都是敏感点,男人就感到格外满足。
应晗从阴蒂高潮中缓过神来之后,渐渐稳住了呼吸,不知道两人高潮后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他发觉身后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犹豫了一下颤声问道:“好……好了吧?我可以走了吗?”
男人轻叹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舍的眷恋:“唉,真舍不得放你走,每天见不到你的时候我都会感觉自己快要发疯,恨不得把你关在家里每天都只给我一个人看。”
应晗的心跳漏了一拍,简直不敢想象男人对他的爱意已经病态到了什么地步,信上的文字终究只是苍白的描述,真正听到男人说这些话时他才切实地感受到什么是近乎疯狂的控制欲。
男人为应晗穿好裤子,又将自己整理好后,再次用一个眼罩戴到了他的眼前,将他带进了厕所隔间里,应晗软着一双腿,感觉到男人牵着他手腕的手又大又暖。
“乖宝,老公走了,等会再摘眼罩。”
“你好好听话,好好长大,我在两年后等你。”
男人在应晗的脸颊上落下一个炙热的吻,随后迈着悄无声息的步伐离开。
应晗在过了一阵后抬手将眼罩拿了下来,此时窗外一片漆黑,冬天天黑得早,没有开灯的男厕昏暗阴森,他怕黑,强忍着内心的不安走出了厕所。
今天是周五,物业早早地下了班,漆黑的走廊上十分寂静,应晗边走边抬起手背擦去脸上潮湿的痕迹,可是却越擦越多。
他在这无比寂静的教学楼中走着,隐隐约约听见了命运的齿轮发出异常转动的声音,咔嚓,咔嚓,咔嚓,某个硕大无比的齿轮正在脱离轨道,朝着没有被定轨的方向横冲直撞地前进着,顺带着周围其他密不可分的小齿轮也被迫转移了方向,向着未知的深渊一发不可收拾。
应晗回到宿舍后再一次拿起浴巾冲进浴室,这一次他拿着椅子一起进了浴室,将椅子抵在坏掉的浴室门上,连同他的廉耻和淫荡一同堵在了这一方又小又潮湿的天地当中。
回来的路上那颗变得肿大的阴蒂不停摩擦着潮湿的内裤,激起一层又一层的快感,明知道被男人侵犯是错误的行为,但他的脑中却传递出了同样错误的欲望信号,这个畸形的女穴时刻提醒着他的特别之处,让他在痛苦中体会到快感的欢愉。
他脱掉毛衣和裤子,低头看到了嫩白胸前那一道道布满猩红色的指痕,是刚才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也是他刚才丧失理智、沉迷性欲的来源所在。
他低头看到下体上那条下午洗完澡刚换上的白色内裤,这抹白色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他已经不再是一张一无所知的白纸,经历了被男人猥亵后还产生高潮的行为,他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还会为自己的单纯辩解。
高潮是欢欣的、是兴奋的,并不是只有难堪和羞愤。
白色的内裤被一双手轻轻扯了下来,被淫液涂满的阴唇与内裤进行依依不舍的分离,藕断丝连的淫汁被扯下内裤的动作牵连着,在空中拉成淫靡的丝线,直到内裤被完全脱下,这些滑腻的银丝才消失得无影无踪。
经历过高潮的阴蒂变得像颗珍珠一样坚硬而硕大,毫不害羞地从小阴唇当中好奇地探出头来,大喇喇暴露在空气当中,双腿之间每走一步、每摩擦一步,便带动着阴唇摩擦阴蒂,带来奇妙的爽意。
温水顺着头顶倾斜而下,将浑身都冲洗了一遍,仿佛这样就能洗刷走所有的罪恶,为他的内心带来焕发的清澈。
应晗站在花洒下低着头,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看到了自己小得可怜的性器正软塌塌地垂在腿间,一点精神都没有。
他的脑中不自觉就浮现出男人性器的模样,龟头高昂地挺着,紫红色的茎身布满肉筋,尺寸也是相当傲人,如果进入身体内的话说不定还会在腹部凸显出孽具的形状。
而他那细小的阴茎后面是一条绮丽的小缝,外面被饱满娇嫩的阴唇保护着,像是新鲜出炉的大白馒头中间裂开了一道肉粉色的缝,阴唇上面涂满了湿滑的淫液,此刻在淫液润滑的作用下大小阴唇已经无法闭合,艳红色的小洞正一张一合翕动着。
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握住了细小的阴茎开始撸动,性器在他的动作下慢慢挺立起来,却没有让他得到想象中的激烈快感。
他从前很少自慰,基本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只在极度渴望的时候才会这样做,他不想直视自己畸形的器官,也不想靠这些行为来满足自己,然而现在仅仅靠撸动阴茎却得不到他想要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刚才的高潮彻底激起了他对于性的渴望,然而这样的想法在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