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勒得发紫的阳具向上捆在了容寻的腹部,这么一打扮,喜裤之外仿佛又穿了一条金绳制成的贞操裤。容寻本就敏感不已下身被这么一折腾,早就瘙痒难耐,淫水直流,可在层层束缚之下,他已无法通过自己的触碰得到满足,只能徘徊在在痛苦和快乐的边缘。最后,秦钺帮他穿上大红绣金的长袖外袍,遮住被捆绑的下身,系好腰带,搀扶着容寻坐上花轿。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轿子里的容寻已经快无法维持端正的坐姿。身体里的药膏早就被嫩肉玉肌吸收,那绑住的阴蒂硬得仿若石子,两张被撑满的小穴越来越烫,酥麻之中伴随着噬心的瘙痒,有什么湿润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穴口流了出来,洇湿了裆部的红色裤子,他难耐地扭动着被绳子捆得紧紧的胯部,却无法得到任何满足。他精致的外袍之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金色的绳索,映衬着红色的喜服,看上去靡丽又淫恣。
在难耐的等待之中,喜轿终于到达了山庄,秦钺下马,掀开轿帘,把容寻抱了出来,容寻只觉得自己浑身如被火烧一般炽热,手脚毫无半点力气,下身骚痒得只想被狠狠被那插穴之物来回冲撞,他把艳红滚烫的脸颊埋进秦钺怀中,生怕被下人看到自己这丢人的姿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