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全当看不见,他也痛,太紧了…窟得他鸡巴都要炸了。
但事情已经开了头,便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他用疼痛刺激着自己,腰不断抽动。
“爽!”
“贱货!不愧是婊子,是不是很爽?你里面好多水…”
“操…男人的屁眼儿就是爽!”
房间很安静,只有噗嗤的水声响起。
傅靳刚开始还会心口不一的喊几嗓子,到最后岑溪晕过去了,他才闭上嘴巴,跟没感情的打桩机器一样,重复着单调的活塞运动。
“啊!”
直到一声嘶哑的低吼,他射了。
浓稠的精液被他抵在岑溪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他抽出鸡巴,上面粘着黏液,依稀还能看见几缕血丝。
床单更是一片狼藉,几滴血晕染开来,仿佛一朵朵梅花。
他抽身离开的时候看了眼岑溪,脸色苍白,嘴唇因为咬得太用力,留下几个牙印。
岑溪身体时不时抽搐两下,实属是疼的。
汗水打湿头发,湿答答的搭在脸上。
傅靳看了一会就洗澡穿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本来是他的家,却要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去住酒店。
他怕自己再留下来,会对岑溪心软。
这样的人,就该受折磨,就该被他践踏蹂躏,不能因为一时心软就前功尽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