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声音带了点狠意,岑溪怕他生气,没动,但脑袋却往后转。
他眼睛还闪烁着生理性泪花,烟头的光明灭闪现,他本能的害怕。
“怎么,怕了?”傅靳看他反应。冷嗤一声,“也有你岑少怕的东西啊,当真是稀奇了。”
岑溪闭了闭眼睛,侧脸划过一滴水珠,不知是汗还是泪。
他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哑声道:“我…我其实怕的东西挺多。”
“我怕疼,怕一个人,也怕你不理我,跟我在一起开心吗?跟我在一起后,就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也没有人看不起你了。”
岑溪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脑子里面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一时间只觉得难过。
“我们…是情侣啊,做爱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是骚,可是我一点也不犯贱,我不是想勾引你做爱,我就是…就是想你了…”
岑溪声音越说越高,隐隐还带着哭腔。
他一生要强,只要能忍,就是咬碎牙也绝不示弱。
这个时候也就是被操懵了,不然哪里能说出这些话来。
傅靳沉默良久,直到指尖刺痛,才发现烟不知不觉中已经燃到了头。
他冷嗤一声,扔掉烟头,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竟然听一个没心没肺的少爷在这剖白。
亲眼看着烟头被按灭在烟灰缸里,岑溪松了口气,大受鼓舞般起身,随着他的动作,肉穴里面的精液成股的往外喷,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往下。
看得傅靳眼睛都直了。
不得不说,岑溪是个很好的床办,绝色,身材好,耐操,还他妈会叫床。
算起来他一点也不亏。
这样想着,所以当岑溪双手慢慢放在他肩上,头跟小狗似的拱来拱去时,傅靳没有推开,反而顺势将人揽在怀里面。
怀中的人儿光溜溜的,摸起来滑嫩嫩,平时没少保养,关键是身材瘦小,他一双手就能将人环住。
岑溪扬起头,一双狗狗眼泛着水光,不带魅惑,可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一张小嘴樱红,微微张着一道小口,哼着短促的呻吟。
“啊…呃,哦!哥哥好棒…啊,鸡巴好硬好烫,操我好不好?”
小手握住粗壮勃发的大东西,上下滑动着,缓慢又色情。指甲在顶端小孔扣弄着,将淫荡诠释到了极致。
傅靳本就对这副身体没什么抵抗力,忽然抬起岑溪一条腿,另一只手扶着肉棒,用力操了进去。
“啊!好棒!哥哥操得好深!”
“干死骚货!啊…骚逼快要被操坏了,好棒啊!”
岑溪一点不吝啬自己的声音,极致骚浪婉转,深深抓着傅靳的大动脉,让他每听一句,鸡巴就更硬一分。
“操!”
傅靳只觉得鸡巴涨得厉害,看着这张厉害的小嘴,忽然有种想要用嘴巴堵上的冲动。
随即又摇了摇头:“真是疯了,我怎么会想要亲他?一个欠操的骚货而已。”
傅靳将内心的疑惑发泄在了岑溪身上,鸡巴每次都是全部抽出来,龟头卡在肉洞外边时又用力操进去,不一会就将岑溪给站着操射了一回。
“啊!射了射了!”
伴随着尖锐的叫声,稀薄的精液喷洒在傅靳的腹部,屁眼用力一缩。烫得他一个哆嗦,差点缴械投降。
“操啊…”
傅靳倒吸了口气,鸡巴破开紧缩的肠肉,狠狠捅了进去,速度逐渐加快,百十来下后,在猛好狂插后,第二次射了进去。
“啊!”
“好棒!哥哥射得好多!”
岑溪尖叫着,身体缠着傅靳,肠肉敏感得一缩再缩,恨不能将大鸡巴全部给吸进去。
“叮咚!”
就在这个时候,智能门锁发出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道皮鞋声。
岑溪心脏一缩,紧张之余用力缩紧了肠道,傅靳闷哼一声,眉头狠狠拧在一起。
来人一身西装革履,正是回家拿资料的岑父。
他显然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场活春宫,傅靳身上穿着卫衣,下身还插在自己儿子屁眼中。
反观岑溪,全身赤裸,一身的精液,双腿内侧更是一片黏腻乳白,好不淫荡。
岑父眼神瞬间就沉了下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真不要脸!搞女人就算了,你他妈还搞男人!”
岑溪脸色一白,下意识回头解释:“我不是,我没有!”
他就那天操了自己老爸一个情人的嘴巴而已,除此之外,绝对没碰过任何人!
傅靳一愣,下意识看了眼两人结合处,一想到这个屁股,还有其他人插过,自己身下这个人,跟其他女人上过床,就一阵犯恶心。
他漠然抽出鸡巴,也不觉得害臊,从桌上抽了两张纸擦了擦鸡巴,穿上裤子就要离开。
“别,靳哥你别走,我们说清楚!你听我解释!”
“我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