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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以命相逼吻到腿软(2 / 3)

砸在骨头上也是要人命的东西。

岑溪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当真下得了手,续写肩膀闷哼着跪倒在地。

岑瑞祥三两下从他手上躲过打火机,拽死起他的头发,一巴掌狠狠打了下去。

“啪!”

剧痛从脸上传出,耳旁嗡嗡轰鸣,岑溪偏着头,没忍住生理性泪水,从眼帘滑落,自肿胀滚烫的面颊滚过。

“哎哟,小溪,这好好一张脸都打成什么样子了,好歹也是亲父子啊。”

保姆一脸心疼,连忙下去拿了个冰袋,压在岑溪脸上。

冰凉刺骨,岑溪被冷不丁的激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蹲在地上,抬头瞪着岑瑞祥。

眼神中狠意和不甘充斥着,对上他那双眼睛,岑瑞祥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板着脸呵斥:“我岑瑞祥的儿子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传出去像什么话!”

“只要你以后不跟他来往,放过他也不是不可以。”

岑瑞祥做惯了人上人,就算要松口,都说得好似恩赐一般。

岑溪可不领情,他冷笑着,将书桌旁架子上摆着的花瓶用力砸在地上。

一时间碎片乱飞,岑溪拿了块大的抵在自己脖子上,威胁道:“老东西,既然你这么看不惯我,那我死好了,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什么时候你儿子又给你搞出什么丑闻来!”

岑溪不是开玩笑的,他说着手上也开始用力,瓷片锋利,不一会就在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血珠争先恐后渗透出来。

“我滴那个老天爷,小溪你这是做什么啊!”

保姆急得不行,她来这个家也有好几年了,这父子俩天天吵架,但以前也没严重到闹自杀的地步。

“岑总,你就退一步吧,有什么比自己孩子的性命还重要啊!”

岑瑞祥气得脸色发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好,你这么护着他,我看你能得到什么!”

岑瑞祥怒气冲冲的离开家,刚才那句话,算是表明态度了。

岑溪双腿发软的坐在地上,朝保姆伸出手:“快,叫医生啊!”

他不想死,也从来不打算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不过就是仗着岑瑞祥不敢赌罢了。

好在瓷片虽然锋利,但却没开过刃,伤口不深,不会留疤。

“不会留疤就行。”岑溪松一口气,好笑道:“脖子上留疤,多丑啊,到时候靳哥更不喜欢我了。”

医生本不该干涉主人家的事情,但听到一些传言,眼神闪烁,在岑溪身上扫过,规劝道:“再大的事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跟你有关系吗?”岑溪一脸不耐烦的抬起头,蹙眉看着这个家庭医生,三十来岁,一身腱子肉,但岑溪不喜欢他的眼神,总觉得像是在打量猎物一般。

“弄好了就赶紧滚,拿钱办事就行,哪那么多废话?”

医生没说什么,收拾好自己的工具箱就离开了,路过客厅的时候跟保姆提了一嘴:“火气挺大,最近吃点清淡的。”

保姆以为是岑溪身体原因,忙不迭点头:“唉,知道了。”

那天过后,傅靳便没再跟岑溪联系了,连个电话都没有。

要不是看脸上的指痕还没消,脖子上的伤口也挺难看,岑溪早就飞奔去学校见人了。

他在家熬着,不吃酱油不碰辣椒,每天恨不能一小时涂一次药,殊不知,他的情哥哥,此刻跟其他人的感情正飞速发展。

黄霖是新学期刚分配的辅导员,负责带一个艺术班,因为缺少经验,总是出糗,甚至还被学生调侃。

他正在天台吹风的时候又遇见了傅靳,那个和他挤在钢琴房的帅气男人。

傅靳有一年经验,和黄霖也投缘,看他觉得十分舒心,便主动提出帮忙。

一来二去,两人不但相熟,甚至彼此吸引。

傅靳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是看到他,好像那些烦人的事情就都没了,黄霖眉眼给他一个十分熟悉的感觉,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天,正好赶上了清明节放假,黄霖请傅靳吃火锅,就当感谢他这些日子的帮忙。

傅靳自然是答应的,两人情愫已生,捅破窗户纸不过就是一句话的功夫。

饭桌上点了瓶白酒,黄霖喝得小脸通红,结完账的时候人都麻了。

两人都没有开车,互相问过之后才发现,他们竟然在同一个小区,不过傅靳是贷款买的房子,而黄霖则是跟人合租。

学校离小区不远,散步也就十来分钟,就当醒酒了。

中途走着走着,黄霖的脚步满了下来,低垂这头,踌躇不前。

傅靳见他耳朵脖子都红了,越看越可爱,忍不住调侃:“地上长花了,这么盯着看?”

黄霖想摇头,脑袋晃了晃,直接把自己晃晕了。

傅靳伸手揽住他,手臂横在黄霖腰间,不得不说,黄霖身材极好,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不夸张,又不显得瘦弱。

但是腰却极其细,傅靳手臂动了下,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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