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被迫呈到了最高处,从武毅的角度看,还能隐约看见臀间紧闭着的菊穴。
很奇怪,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见到眼前这幅奴才受罚的场面,可却有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感,仿佛以前经常见到似的。武毅想到这里,脑子忽然一痛。
没等他细想这熟悉感从何而来,板子的“劈啪”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掌刑奴将板子挥舞得虎虎生风,架势看着很是唬人。但或许顾忌着主子正在一旁观刑,要是手法不好,把奴才打得有碍观瞻,他们也要吃挂落。卓连的光屁股一点一点地变得通红,却也没有被打得流血破皮。
卓连一边挨着板子,一边还要颤抖着声音报数谢罚。清脆动听的板子责臀声不停钻入武毅耳中,他微眯起眼睛,很是享受地听着。
夜已深,不敢影响大少爷安歇,掌刑奴挥动板子的速度迅速无比,越到后边卓连的谢罚越是吃力。饶是如此,他依旧是没有漏过任何一板的报数,受足了奴才受罚的规矩。
卓连心中自嘲,幸好,平日里作为随奴受的罚不少,这次还算没在主人面前失礼。
六十板子责打完毕后,另一个掌刑奴才上前,拎着根黑色粗藤,朝卓连的臀沟比划了一下,像是在找好角度,给他最大的痛苦。当死死紧闭的后穴接触到冰凉的粗藤表面时,卓连身体不可避免地轻颤了几下。
他的小穴方才被主人肏开了,不复处穴的紧致,现在还在艰难地夹着主人赏赐的精液。方才的板子好几次都要打出来了,但他心中万分不舍,拼了命地夹紧后穴,若是受了抽穴之刑,怕是再难夹住了。
果不其然,随着粗藤“啪”的一声抽在刚被疼爱过的红肿后穴上,娇嫩的穴肉受不住如此残忍的责打,猛地收缩又放松,里头的浊精霎时间就流了出来。
卓连几乎要哭出声:“一,奴才谢主子赏刑。”
掌刑奴顿了顿,不知是否该继续。就听武毅道:“赶紧的,罚完了去洗洗。”
奴隶的后穴一边挨藤条抽,一边流出浓精……也太淫靡了些。
大少爷发话,让卓连大人去清洗,那便是不让他继续含着精的意思了,掌刑奴自觉得到了指示,再下手时愈发无所顾忌。卓连受完这十下抽穴后,穴内蓄着的精液已经差不多都留出来了。
这时候的卓连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大汗淋漓,毫无美感。武毅打了个哈欠:“罚完了就出去,爷要睡了。”
卓连从刑架上被架着下来,跪伏在地,抖着身子说:“主人,奴伺候您沐浴?”
武毅看他那可怜样儿,跪都跪不稳了还想着伺候自己,心中也有了些动容:“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是,主人晚安。”卓连和一众掌刑奴磕了头,恭恭敬敬退出了房间。卓连随后安排了几个守夜的奴才,让他们跪候在主人的房门前等候吩咐,自己去了楼下。
侍寝后的奴才还有晾穴这一关,主人亲口说了自己服侍仅仅是“一般”,而向来能上慕容家主子寝榻上伺候的奴才,床术技艺无不是精湛,不能让主人满意,便是他这个做奴才的无能。今日的板子已经少受很多了,这晾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免了的,因此,卓连忍着万分羞耻,裸着身体跪在酒店大堂中,双腿分开,将刚受过责罚的臀部和后穴展露在夜里微凉的空气中。
大堂内有不少值夜的奴才,时不时还有几人经过传递主家的消息,但所有人皆是低着头,不敢往那只红肿的臀看上一眼。否则若是被监控记录了,日后大少爷追责下来,恐怕得剜去他们一双眼睛。
一直跪到了天色渐明,估摸着主人是时候起床了,卓连才敢站起身来,去浴室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然后吩咐下面的奴才给主人准备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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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循是在中午醒过来的。随行而来的奴才中有几个医术顶尖的医奴一直在旁边守着,因洛循平日身体强健,再加上用了特效药的缘故,洛循依已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只需在床上静养一段时间便可完全恢复。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某个地方的床上,有些惊讶。
他……居然没有被主人赐死吗?
主人是饶恕自己了吗?
再然后,他便从身边的小奴嘴里得知,自己的下属卓连成功当上了主人的私奴,昨夜还因侍寝不周,被罚了板子和整夜的晾穴。
趁着武毅午睡,卓连得空,被人叫去了洛循养伤的房里。
看见洛循没事,卓连心中的巨石落地,欣喜道:“循大人,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洛循没有立刻回答,他目光锐利,紧盯着自己昔日的下属看。
不可避免的,心中有些酸涩。卓连姿容平平,他长得比卓连好看多了,为什么,为什么眼前这个人是主人承认的第一个私奴。
至于卓连在救他与做武毅的私奴中选择了前者一事,在场的奴才太少,洛循自然不得而知。
隐夜首领纵使受了伤,但受伤的猛虎威视依旧不容小觑,卓连这头曾经在猛虎手底下讨生活的小绵羊承受不住这股威迫,膝盖一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