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岫朗感受到什么多出一个人,依靠着聂兴戈,算是对他的提问。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残存的阳光透过玻璃的屋盖将这个场景照射,只剩下两个人站立在最中央的位置。
“不知道,他肯定有问题,”
聂兴戈扶着张岫朗将他的双手来回看,像是有些紧张,直到真的没有找到伤口才松了一口气。
“行吧,那今天也就只能这样了,感觉什么都没有干,回去?”
“我送你,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低血糖了,刚刚怎么了?”
推着张岫朗,聂兴戈回头又看了一眼那副画,刚刚他居然有些呼吸困难,像是陷入很大的悲痛之中。
“不知道,快,快送我回去,我真感觉不行了,”
张岫朗有些无力享受着聂兴戈的照顾,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随便乱说了,他总感觉自己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