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模样男人的名字。
她们家并不算富裕,只是父母早早离婚,也致使她不得不早早成熟,但是她还是想要再见自己的弟弟一面,当时两人分开的时候,房娴菲还能记得小小一个的他抱着自己不愿分开,然后哭泣的模样。
父母的婚姻走向失败重要的原因就是聚少离多,这同样也让两个孩子的感情更加亲密些,所有在那个时候,就连向来沉稳的房娴菲也忍不住哭泣。
她跟着母亲离开却也想念着当年还是一个孩子的弟弟,所以她只有拼命提高自己的成绩,从新回到这个地方,妄图再见一面弟弟,也多亏那个资助的人,她也在心中下定决心要报答那位恩人。
母亲还是如同之前一样对她不管不顾,家里的环境都是压抑的,只是这个时候承受的人也只有她一人。
而她和其他同学的格格不入也成为了她被排挤的原因,所以那时候牧季宸的出现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救赎。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温柔的对待,特别是异性,所以忍不住沦陷,她想得很好,虽然两人有很大的年龄差,但是一切都可以克服。
所以在牧季宸提出一些要求的时候,房娴菲有些自卑地想着,自己本就是一个肮脏的产物,唯一干净的也只有那副身躯。
还带着少女纯洁的象征,如同献祭一般,自愿躺在床榻之上没有任何反抗。
那是她来之不易的光,是除了她弟弟之外能够感受到的最大的温暖,所以她带着自己所有的憧憬和爱意,就像是神明最为虔诚的信徒一般,将自己献祭。
只是她没有想到那个照亮她心中黑暗的人并不是一束光,反而是将她推向深渊的黑手。
她以为牧季宸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对他也没有什么隐瞒,包括自己弟弟的事情,而男人也答应了会帮助她寻找,那时候她真的以为两人在相爱,在她的弟弟被找到之前。
她是被牵着走进那幢豪华的别墅,牧季宸一直劝慰着她不要害怕,那是她第一次踏入如此的房子,但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安。
在走进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她听见了细微的声音,有些熟悉让人不经蹙眉,她看向身边的男人。
“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可以不去吗?可以和你的朋友说一句对不起嘛?”
只是一反常态的男人将她的手握得很紧,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性。
“那怎么行呢?你不是要找弟弟吗?”
然后两人进入了房间之中,房娴菲看见了了什么,开始是一个肥硕的男人在不停的蠕动着,在他的身下躺着一个男孩,因为痛苦在呻吟,又对于这种事表现出麻木,他听着声音偏头将自己懵懂的脸露出来。
手紧握,就是一眼房娴菲已经足够认出那就是她的弟弟,在她想要上前将人给推开的时候,却被人搂住。
“放开我,那是我弟弟,”
不知不觉眼泪已经将脸颊润湿,她祈求着身边的男人,只是他的手掌伸入了自己的衣服之中。
“对呀,那是你的弟弟,”
然后他将自己压在地上,捏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自己的弟弟如何被一个恶心的中年男人压在身下亵玩。
两人完事之后被堆叠在一起,房娴菲只感受到了疼,不只是身体,没有足够的润滑,她的下体撕裂,她的眼泪从眼尾流出。
“你是从哪里找到这样的婊子,”
费永将自己的裤子一提走到牧季宸的身边,像是对自己的成功很是满意,或者是对于这个养子的身体很是满意,将目光投向那个女孩。
“我们班上的一个勾引我的贱货而已,倒是你玩了这个男孩儿这么久,还是早点解决掉吧,”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离自己越来越远,房娴菲只感觉自己在不断下坠,黑暗将他包裹,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勾引牧老师。
原本的一切都没有了,只剩下屈辱,而牧季宸对于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兴趣了,她日渐消瘦,甚至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
在那天不知道怎么想的站在天台的最边缘,俯视着地面,没有任何迟疑,有吗?或许有过,但是更多的却是释然,一跃而下,张开双手,只感觉到释然。
但是也有很多不甘心在心中堆叠,她恨死了给予自己希望又打破的男人,恨死了那个侵犯弟弟,将他圈养在家里成为性奴的男人。
所以在之后她又眨动眼睛站起来,没有了浑浑噩噩,只有一个想法报仇。
说到过去,她又忍不住哭泣,她怀里的男孩,早已因为折磨变得痴傻,却也像是他最好的结果,用自己的袖子给房娴菲擦着眼泪。
“所以我才会选择帮助她们,上次的事情抱歉,”
杜文妍将女孩搂进自己的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着,房娴菲只是看着剩下的人一遍一遍强调着。
“我真的没有勾引他,我,我不是婊子,”
“当然,这所有的过错都是那两个男人,带着龌龊的思想接触你们,引诱你们,却又在所有事情发生只是将罪责推卸,你们放心吧,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