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处,然后开始疯狂的摆动腰肢,抽插带来大量的唾液和津液,混杂在一起,顺着秋嘉泽的嘴角流淌到脖子上。
疯狂的抽动砸得水花四溅。
施乐不会考虑秋嘉泽的感受。
他只需要勃起和射精。
秋嘉泽牢牢扶着施乐的腰,用一种高频小幅度的程度抽插施乐的喉咙,并非完全没有感觉,温暖湿滑口腔触感不是别的地方能比拟。
有时候施乐舔到,吸到什么地方,秋嘉泽的心头也会产生麻酥酥的感觉。
没有谁是承受者,他们像契合的机关,拼命需要着彼此。
秋嘉泽拿起自慰器,一手按住施乐的屁股,一手将自慰器推进去。
施乐顿了顿。
秋嘉泽将自慰器推到深处,抵着那块软肉,他知道施乐的软肉位置,无需丈量,按开开关,自慰器震动起来。
含住秋嘉泽性器的喉咙瞬间缩紧。
秋嘉泽再次吞进施乐的性器,抬了抬,示意施乐继续。
嗡嗡声中,疯狂的抽插运动再次开始。
直到一股浓浆喷进秋嘉泽的口腔,施乐才松开秋嘉泽的性器缓缓躺向一旁,他平复气息,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秋嘉泽巨大湿润的性器,变成红棕色,青筋和血管微微隆起,像一根根树藤盘亘在觉醒的巨木上。
施乐尚未看清楚,秋嘉泽翻身吐出施乐的性器,他的动作极快,起身朝浴室走去。
“秋嘉泽!”施乐翻坐起来,愤怒的喝声带着尖锐。
秋嘉泽顿了顿正要关门。
“你敢进去,我现在就把视频发出去。”
秋嘉泽没有进去。
两人从不在酒店约炮,也不去对方的家,施乐爱选这种毫不起眼的小旅馆。
廉价,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施乐还会拍摄他们每一次并不彻底的性事。
秋嘉泽从不拒绝。
施乐走过来贴住秋嘉泽,秋嘉泽身上再也没有雪莉味,而施乐身上总是带着浓重的烟味。
施乐握住秋嘉泽的性器,半勃,随着他的抓握,越来越硬,“秋嘉泽,你硬了。”
“你不敢跟我做爱?”
“为什么?”
“害怕再次强暴我?”
施乐转到秋嘉泽的面前,抚摸上那张性感的薄唇,“秋嘉泽,你看不出来吗?我想被你强暴呀,这么美味的食物,你忍得住不品尝吗?”
施乐黑色的眼睛在转动的琉璃灯中荡着潋滟的光。
虚假繁荣的光。
秋嘉泽抬起施乐的下巴,施乐顺从又淫荡地任他打量、审视。
他吻那张嫣红的嘴,施乐挑逗的回应。
秋嘉泽的吻停留在施乐的脖子里,吻得施乐靠着门框轻轻喘息。
“乐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有这件事……不行。”
秋嘉泽松开施乐,折回镜子前开始穿衣服。
他的身体恢复了,他不会再接近施乐。
施乐需要男人,他可以帮施乐找。
找多少都可以。
那些男人里不能有他秋嘉泽。
衬衣穿到一半,一个光滑的身体缠上来。
秋嘉泽微微顿住,施乐抱着他……在哭?
“秋嘉泽,你又不要我呢?”
在那个飘着薄雾的清晨,秋嘉泽十几个日夜如雕像般坐在床边凝视着施乐,是他放施乐走,是他败得一塌涂地。
精致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你走吧,我不会再接近你。”
秋嘉泽起身,不看施乐的脸,转身离开。
挺拔的背景在薄雾里消失。
所以,这样的行为其实是抛弃?
秋嘉泽的心脏一阵剧痛,痛得喘息。
原来连放手也是伤害。
“秋嘉泽,我想跟你做爱。”
“秋嘉泽,我要你。”
“秋嘉泽,求求你了。”
施乐从不撒娇,他总是用坚硬的外表和态度像祈求神灵一样祈求着秋嘉泽。
现在,他用哭泣的声音,柔软的态度命令秋嘉泽,像主人命令奴隶一样。
秋嘉泽仰起头,暧昧的吻落在背上,脖子里。
施乐拉他一起入地狱,他并不惧怕,他从小就生活在地狱最底层,沉闷压抑是他的底色。
但是这个瞬间,他还是感受到窒息。
不让那件事重蹈覆辙是他最后的希望。
施乐要将最后的光彻底掐灭。
秋嘉泽闭上眼睛。
施乐从后方露出半只眼睛,眼睛里水纹动荡,带着酷烈的笑意,“秋嘉泽,别再丢下我,我……原谅你!”
秋嘉泽的性器进入施乐的身体时,施乐靠着床头一直在笑,无声的笑,眼泪顺着下颌流得到处都是。
秋嘉泽将他抱起来,当性器进入到最里面。
施乐红着眼睛笑出声,像一个终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