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问号,所以不敢贸然将这些词用上,否则那女孩如果非
这类人士,岂不尴尬,故而使本来就紧张的我更加说不清话。“不用再说了,你
想什么我知道,有机会再说。”公主道,说完转身离开了吧台,向门口走去,不
多时便消失在酒吧的黑暗中。
《食金五》
第二日,我真的到骄龙来,找到了人事部经理,表明了我的求职意图,填了
份申请表,面试一番后,没有任何复杂的手续,竟然通过了。回头将手头的工作
一辞,打从明日起就在骄龙上班了。所从事的工作依然是最基层的服务人员,我
也不求什么高收入高回报,但求能和自己想见的人在一起就可以了。当日无话,
回家蒙头大睡,梦都没做一个。
第三日便正式来骄龙上班了,接待我的是一个中年的妇女,她受的人事部经
理的指示,安排对我进行工作前的指导与帮助,说是指导还行,但帮助就全然别
指望了,那妇人一副穷酸像,仗着自己早来几个月,对所有的新人指手划脚,有
道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一服还不行。”
惹得人人反感,均想共诛之,但又有碍自己的发展,故五六个新人也就顺其自然,
无的谓了。
骄龙是一所有两层楼且有四十多间包房的酒吧。由于营业的性质,白天这里
几乎放假,只有几个新来的服务生在小心的打扫着细微处的清洁,只有等到下午
三四点钟时,各部门相应负责人才陆陆续续到来,这的收班时间比较晚,上早班
的服务生要做到晚八点多才走,上晚班的相关负责人和服务生一直要守到几乎天
亮,如果上晚班的白天不睡觉,那晚上肯定受不了。
经过了四五天的工作后,我发现我起初的想法和现实的差距越来越大,本想
借这个机会能多和公主在一起,想了解她到底是不是sm人士,但从进骄龙到今天
始终没见到她一面,不知是机会不好还是其他的原因,总之现实总是与理想相差
好多。娇龙应算是一个极为正常的娱乐机构,它设有楼面部,客房部和商务财务
部等部门,每层楼面又都有管事的主管、领班,共有三个经理,一个负责楼面,
一人负责人事,还有一个负责财务,某种意义上讲算是比较正规,和sm之类完全
没有什么联系。
我不耐烦的从事着厌恶的清洁工作,每天几乎如此,而且都是上早班,几乎
是早九来晚九走。可能自我之后也没有什么新人进来,我们五六个算是这段时间
的最后一批新人,总是做比别人苦的活,干比别人累的事,却没落个好,个个腰
酸背痛,头昏眼花,最后总是埋怨一番,第二天又照旧!
有一日,我来的特别早,由于家中无事可做,便想早点来骄龙,因为这的员
工休息室有张三尺来宽的大沙发,若在这上休息,比家中要舒服好多,况且又不
会受赶时间之苦,不过这位置一般总有人占,这日也不例外,一个三十来岁的中
年睡在上面,嘴里衔着根烟,周围还坐着三个人,那三人好像在听睡在那沙发上
的人说什么。我凑过去,四人同时朝我一望,弄得我一噌,感觉自己好像个不速
之客。四人中睡在沙发上的是老掉牙的员工,据说他来骄龙已有五年了,三十五
六了,至今还是个员工,而且从以后的趋势来看,想提升的可能性相当小,他姓
刘,人家都称他为刘头,因为在员工中资历最老,但也可变相理解为“留头”,
除了头,其余的都可以不要。那三个听众都是新人,一人叫小高,还有两个一人
姓,都姓徐,一个叫大徐,一个叫小徐。四人一见我来,都不说话了,我暗自好
笑,你们几个说什么话这么保密,来个人就一敢说了。我一时兴趣来了,便也找
了个小板凳,坐在四人旁边,四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说话,小徐最先道:
“刘头,你说,没关系,他是咱们新人队伍里的,不会乱说的。”我一看小徐正
在对我偷笑,便忙道:“对,刘头,我是新人,我肯定不会瞎说话的。”刘头看
了看我,也没再理会,便接着先前的话继续说道:“刚才说了,你们要记住,骄
龙有间包房是不能去的。”小高插口道:“你刚才说有个顾客在里面,被数个人
用棍子乱打,不会是真的吧?”刘头道:“个家伙,放个什么屁!老子说了不要
再提这事,哪个再提我跟他急!!”小高碰了一鼻子灰,便不再说话了。刘头继
续道:“有些事你们是不懂的,老子原来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