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似乎能感知到有人在注视似的,收缩得十分紧张。每插入或是抽出一颗球型,括约肌便像挽留一样收缩。
顾方汀不禁想,如果是吃下男人的鸡巴也会是这幅景象吗?
如果凃悉看见是大哥进入的他的身体——这里又会是什么景象?
会因为羞耻、难以置信、兴奋,而疯狂分泌淫荡的液体,然后用下面的嘴巴接纳他吗?
顾方汀半硬着想。
他的手指触摸到葫芦棒已经变得温热,不多时就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他凭着印象从箱子里拿起一个带开关的圆环,那大小正好穿过凃悉的性器,抵住他的囊袋。
刚流出一点白色液体的东西被一圈圆环锁住了来路而胀得通红,挺在凃悉自己的肚子上。
因为过分的啃咬,那硅胶口球有了个破口。顾方汀将手指插进凃悉的口腔,凃悉竟愣了一瞬。
这不是男孩子的手。
这是个男人的手……是谁?
凃悉想着心里不该存在却存在着的想法不敢咬下牙关,任凭顾方汀的拇指在他嘴里肆意进出。
他的虎牙前不久被自己偷偷磨掉了,顾方汀不知情,因而顾方汀发现他平整的虎牙时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
磨掉虎牙…是打算让凃悉干什么呢?
顾方汀抽出手指,用其插入洞口,里头湿泞又柔软,见进来的是温暖的事物,百般讨好的缠绕住。
凃悉的前列腺不深,顾方汀中指探入大半根便能够到。他摁压几下,便见着扣了锁精环的阴茎晃晃悠悠吐出几滴关不住的精液,继而垂头下去。
凃悉是要被折磨疯了,精液堵的难受,性器胀得发疼,二者结合居然有着说不出的快感,让他又想硬又怕硬。
跳蛋所过之处还在泛麻,铁棒进的深的地方好像还残留着一丝冷意,他摸不准男人是谁,可是不管是他的手腕还是脚腕,几乎都磨破了皮。
凃悉的挣扎在男人眼里,或许能称得上是“晃动”,是“迎合”。
男人用另一只手又摩挲起他的虎牙,然后伸到后脑勺给他解了口球。
凃悉没在第一时间说话,却在第一时间感受到有什么发烫的东西在穴口打转。
“不要——!不行,不可以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放我走吧,我家里还有哥哥,他会……他会担心我的…呃嗯…”
顾方汀用前牙和舌尖挑逗他的乳尖,让他半句话都没法继续说下去。
男人啃完,又把那根东西抵上来,试探般的进了一个头。
“不、不……不可以、进去!……嗯……”
凃悉的大腿肉被又抓又捏出了几道红痕,男人不满意地把他的两瓣屁股掰得更大,可是经历了两轮的穴口仍旧是吃不下偌大的龟头。
顾方汀咬牙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扩张,没想凃悉又说:“你是陈谷宏吗?求求你,视频随你怎么发、或者、或者你要钱吗,我也可以给你……放过我…好吗?求求你……呜…”
凃悉的眼前瞬间亮堂起来。
被遮挡久了的眼睛聚焦了好一段时间。
凃悉看见了。
看见了自己的、被悬挂的裸体前,硬着性器男人是谁。
凃悉怔住,一时竟哑了不知如何开口。
那是顾方汀。
是他的大哥。
男人没因他的反应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凑过来,从未凑得这样近的距离、在他的耳边用隐忍许久的沙哑声音低语问他:“小悉,我是谁?”
凃悉的大脑已经当机,全凭本能吐出那两个禁忌的词汇:“大哥。”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觉着手上的动作差不多,便没再顾忌地挺身道:“嗯,是大哥。”
“嗯哈——啊!”
男人的性器捅入,和前面的东西完全不同,大开大合地操干这个没被开发到深处的洞穴。
“看清楚了,是大哥、插进来的。”
肠液混着润滑液被性交的抽插打出沫来,滴落在地板上。
顾方汀的初精射得早,挺身内射在甬道深处,凃悉没忍住咬在他的肩膀上。
可是没一会儿,顾方汀几乎是边射出热液边插又硬了起来。
顾方汀粗壮的手臂几乎是抱住了凃悉含腰在内的半个身子,他的手捏着两瓣屁股肉,似乎这样能把穴口露出来,插得更深些。
穴ロ主动且尽责一时时吞入巨大的肉茎,使之没入最深处、彻底填满内壁。前列腺体被微微抬起的柱头不停碾过,射精的念头一次高过一次,凃悉咬着嘴唇不愿出声,可是身下的阴茎却不停抬头又垂头似的求饶。
顾方汀单手解了环,瞬间涌上的快感让凃悉的腰快速摆动起来,寻求更多刺激。
腰部一抬起,整根没入甬道内的肉茎露出一截,又带出稀稀落落一股清液流出。
感受到有东西流出的后庭又把内里夹得更紧。猛力冲刺的肉茎变慢,似乎在享受不久前射精的快感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