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油子,不是他好心眼,良家妇女谁不喜欢,可也分时候。让手底下的弟兄开心开心就好了,别真耽误了上面的事。
弟兄们也明白,女人进窑子也能肏,没谁找死在团长眼巴前干这种傻事。
顾德祖亲自到监狱审讯宋天云,别看一身肉,但也有力气,行伍出身身体出来早年的旧伤,平常两三个小伙子也近不了身。
蘸水的马鞭抡圈了抽在身上如钝刀子割肉,抽过丝绸的白衫也与血肉一起,刮下道血痕。
数十道血痕,让泌出的鲜血画红了褴褛的白衫,苟延残喘的男人失去了斗狠与求饶的希望,每每疼晕过后他就会被浇醒。
他无力地呼吸着,只能鲜红模糊地看到顾德祖的黑色皮靴。
身宽体胖的顾德祖挥舞着马鞭,也满头大汗,汗珠和他的肉一样,一层一层的掉落。
身后的副官很有眼力的搬来长凳,伺候团长坐下,他宽大的身躯,长板凳被压得满满当当。
破晓的天光从唯一一口铁窗照进这一处全城最黑暗的地方,这里无论做什么事都不会传出去,因为这里被抬着出去的人比义庄的还多。
白光透过被捆绑在木架上的宋天云,射在这个重新成为北树县阎王的顾德祖身上,也只是显得他的肥肉白褶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