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吃的饱饱的!”
临夏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羞涩的撒娇:“讨厌,老爷取笑我。”又看了看被两人折腾散架的床:“怎么办呀老爷,床都被您折腾坏了,只怕府里的人都要笑话死我了,我都不敢找人来修,晚上奴婢怎么睡呀。”
“怕什么,有老爷在,看谁敢笑话你,这个破房间不住了,你以后跟我睡我的房间,白天伺候我儿子,晚上伺候我!”
临夏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他早已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双儿,既然已经被睡了,就要利益最大化,不可能白白被人玩儿了,他在府里能依靠的只有老爷,只有把老爷伺候好了,才能有好日子过,才能给自己和孩子某一个好的未来。
男人也未必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在喜欢上头的时候也乐意哄他高兴,男人也清楚,临夏能依靠的只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