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爸爸的怀里睡去,似乎是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安全的,这次他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下午出院的时候宁驰开了车来,办好了手续,然后带了宝宝的衣服,宁月也睡好醒来了,还是寡言少语,在宁驰忙碌的时候就看着爸爸出神。
他们都下意识地维护着难得的稳定,没有一个人提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宁驰把东西都收拾好,又过来吻了吻宝贝,将他的小脸吻了个遍。
然而当他给宝宝换衣服,脱下了病号服,血淋淋的现实又出现在眼前。
那些人没有虐待宁月的身体,但是却留下了很重的性爱痕迹。奶子和逼是吻痕最多的地方,还带着没有消退的深重红痕,更严重的是,催乳剂的效用一直延续着,奶白色的奶液顺着乳房的弧度一点点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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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低头,看着自己的双乳,没有表情,宁驰小心地给他脱下了衣服,然后拿了条毛巾给宝宝擦身,奶液被拭去,但是过一会儿又会慢慢渗出,宁驰在宁月睡着的时候就已经给他擦了好几次。
心一急,宁驰就有点手忙脚乱。宝宝白白软软的奶子被毛巾覆盖,稍微擦了擦,奶汁就把毛巾都润湿了,宁月轻轻地制止了爸爸,说:“算了吧。”
宁驰手停下来,帮他穿上了一件宽大的衣服,吻了吻宝宝的嘴巴,衣服也透出了两点水痕,宁驰只好给宝宝又穿了一件厚外套。
好在医院距离家里并不远,宁驰把宝宝抱下楼,注意到宝宝躲避的态度,宁月整个人都被宽大的褥子包裹,没有露出脸颊,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瑟瑟发抖地把脸埋在爸爸的胸口。
到家之后,宁驰把宝宝放在沙发上躺下,宁月一直在抖,见爸爸想要离开,马上伸手拉住了爸爸的衣服。
宁驰安抚他:“爸爸待在你身边一直没回家,家里都没收拾,爸爸走不远的,就在你面前干活,好吗?”
宁月和他对视,像是在通过他的双眼解析这句话的可信度,最后他慢慢地松开了手。
宁驰恨不得拿一条绳子把自己和宝宝绑起来,现在他也不能离开宝宝,赶紧拿了一个抹布开始清理,宁月的视线一直注视着他。
宁月开始迷乱起来,难耐地磨蹭着自己的双腿,他把外套脱了,透过宽大的衣领看自己乳房的样子,软软的嫩奶还在不断地喷奶,把他的身上弄得黏黏糊糊的。
他有点腿软,骚逼又痒又痛,根本没法走路,宁月只好够了一些餐巾纸,撩起衣服擦自己的乳房。
宁驰看到,扔下抹布去洗了洗手,然后过来陪着宝宝:“这只是暂时性的,医生说等代谢出去就会好,宝宝受苦了。”
宁月没回答他,见总是擦不干净,也不管了,放下湿漉漉的纸巾,露着奶子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驰殷勤地去拿热水泡湿毛巾给宝宝敷着,说:“爸爸马上就清理完了。”
宁月却又不让他走,宁驰心里软得像是一滩水,坐在宝宝旁边,把宝宝搂在自己怀里,说:“爸爸陪你。”
淡淡的烟草味包围了他,宁月蹭了蹭爸爸的心口,下半身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他抬起手挽住了爸爸的脖子,一边磨着腿一边将自己的红唇送上。
他主动吻了爸爸。
宁驰顿了顿,马上按住宝宝的后脑,狠狠地回吻过去,偌大的厅室回响着黏糊糊的水声,宁月已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蹭了下来,洁白的身体带着还未散去的痕迹,青涩的少年身体更让人情欲旺盛,宁驰几乎瞬间就硬了,鸡巴撑起裤子直直地冲着他亲吻到入神的宝贝。
宁月挺着流奶的乳房,顶在爸爸的胸肌上,连带着蹭湿了爸爸胸前的衣裳,他柔软细弱的手腕搭在爸爸的肩膀上,然后在亲吻中伸出小舌头舔舐着爸爸硬朗的薄唇。
薄唇的男人向来薄情,宁驰却对宝宝付出了所有的爱,宁月哼哼唧唧地用爸爸翘起的鸡巴蹭自己的阴蒂,自己的阴茎也已经起立,他又情动了,不知道是恋慕爸爸还是催情药还没过效,宁月此刻只想和爸爸纵情交合,别的什么都不想思考。
他的小手一勾,把爸爸的皮带解开,然后把绷在裤子里的鸡巴露出来,喘着气抚摸着,像是在抚摸什么极其喜爱的东西。
深红丑陋的鸡巴又粗又长,握在手里还能感受到跳动的感觉,宁月上下撸动了一下爸爸的性器,龟头顶端已经开始冒出粘液,渴望插入紧致又湿软的肉穴里,宝宝跪在爸爸身上,将鸡巴往自己的逼口送,湿黏的逼水直接喷了出来,将鸡巴的顶端都喷湿了,两片肉乎乎的阴唇贴着爸爸的肉棒,宁月往下稍微坐了一点,又骚又痒的穴就马上痴缠着吃进爸爸的鸡巴,这样的进入让他敏感的身体再次潮吹,阴蒂硬硬地从肉唇中顶出,被插入的动作不断刺激。
宁月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脸颊潮红,小口微张,正想直接坐下去,让爸爸的肉棒全部肏进自己的身体,却被爸爸的动作制止了。
宁驰握住了他的腰,他太纤细太娇小了,腰也细得要命。对于一个长久以来没有性爱过的男人来说,硬生生把自己从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