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呼,插进去的手指在穴内转了一圈,改为抓住里面肛栓的一头,一个用力……
“啊啊啊啊啊!”
青年仰头,两眼翻白,小腹内先前顺着菊穴灌进去的甘油噗嗤噗嗤的喷射而出,褐色的液体喷的到处都是……
“唔嗯…”
砚池的脑袋一空,只觉得就这么做个肉玩具也很好,爽的满脑子只剩下了鸡巴,舌头也跟母狗一样爽的吐了一半在外面。
男人却不给他休息的时间,戴上旁边茶几上已经备好的橡胶手套,把刚刚堵在青年屁眼里的粗壮阳具形状的肛栓捅进了青年的嘴中搅拌着。
青年终于坚持不住四肢着地跪着受孕的姿势,手臂一软,竟是上身完全趴在了狼藉的地上,屁股却仍是朝天挺着。
喷着污物的屁眼像好不容易获得空气却由于暴露在空气中逐渐濒死的鱼嘴一样龛阖着,确实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了。
此时,褐色的液体粘在瓷白却布满鞭痕的肉体上,纵是这一切都是男人造成的,也不禁笑骂了句:“骚货。”
那液体中还混合着白色的粘液,那是男人一早射进去的东西,甚至有些在穴口已经凝固成了精斑。
搅拌的阳具被青年不自觉的舔舐干净,那物事上脏污的液体被他的舌头卷入腹中,而五彩斑斓的大脑神经使得砚池此刻忘了什么任务什么系统,一心只想有东西赶快解决他的窘境。
明明没有射,明明自己的肉棒还被紧紧的绑着,明明就叫肉棒上的孔洞都被粗粗的尿道棒插着而什么也射不出,却紧紧因为被允许排泄而爽的一片空白。
“呃啊!”
趁砚池还在脑内放着烟花,男人已经戴好了橡胶手套的手却在对方屁眼无法闭合的情况下,以里面残留已经变成污物的甘油为润滑,插入了三根手指抽插着。
不应期使砚池感官变得迟钝了很多,直到耳边听到一声不带感情的话,才将将回过神。而这时,穴内已经放了四根手指,甚至还试图再加一根。
“松货。”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最粗的大拇指也探入了穴内。
砚池恐惧的晃动着,他不敢反抗,因为相比刚刚的阳具,即便男人将手握成拳头全放进里面他这口穴也吞得下…
他确实是成了松货了…
他一动不敢动,这幅画面如果从远处看,场面必是既怪异又淫靡。
光着身子上身贴地在污物里撅着屁股的漂亮青年合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却半跪在青年身后,带着手套整只手掌与青年的臀部融合为一体的男人。
“啊啊啊进去了主人!好爽…好厉害呜呜…”
砚池爽叫,他已经坏掉了,脑袋里装的脑子似乎也变成了穴肉,只会根据男人的刺激而兴奋不已,言语混乱的叫喊着,“主人,干我!用拳头狠狠地干我!啊啊啊!”
男人的手掌在青年的穴肉内旋转着收紧,握成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抽出又送入。
砚池瞳孔睁大,四散着看着前方,像是望着无尽深渊,只能靠肉体享乐的肉奴,嘴里的口水也顺着嘴角与伸出的舌头拉着丝流到地上。
突然,他的臀肉疯狂的抖动,整个人不正常的抽搐,小腹也急剧抽动着,却被撑着突出一个形状,那是男人拳头的形状。
“咿呀啊啊啊啊啊…”
砚池全身不自然的抽搐着,嘴里不成调的尖叫,声带震动着却戛然而止。
男人的手不断深入,一直到整个小臂都捅了进去,而另一只手将刚刚的玩具再次塞进了青年的嘴里,甚至一直往里捅。
砚池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肉道,上面被阳具深深的从喉咙捅着,下面被他的主人用手从菊花逆着向上捅,似乎整条肉道都要被从两端打通一般。
男人的手掌和小臂深入着,在青年的尖叫推入顶峰。
“啊啊啊啊啊抓到了,救命!抓到肠子了!”
“救救我,我坏掉了!主人,放过我呜呜呜呜。”
砚池脑子已经不会转动了,他只会求饶,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放心,不会坏的。主人会让你更爽。”
其实这时候男人的性器早就硬了,但这么玩弄却比直接操他还让人身心愉悦。
男人的手掌在深处张开,伸着手指在里面抓着,揉弄着里面的肉道,这是他跟弟弟曾经玩过的玩法,他对此很有自信。
在砚池无声的哽咽中,作为一条上下几乎贯通的肉道,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男人却在他高潮的瞬间,抽出了他嘴里的假阳具和菊穴里的手臂,瞬间,两处出口不停的喷射液体,原本就脏污的地面变得更脏了。
而他的奴隶就在这一片脏污中,被站起来的前兄长现主人用光亮的皮鞋扒拉着臀部面朝上地翻过身来,小腹如同被不断性交一般不停的抽搐着,禁绑在小腹的性器也被箍的充血像一节一节的肉肠,上面的筋脉无能的跳动着。
“脏东西,真松啊…”
男人盯着这个没有任何人再触碰却在自行不断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