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关节粗糙,沟壑四横。早些年她一直在鞋厂工作,虽然这些年没再那般劳作,但岁月的痕迹愈发明显。
林妈妈小心翼翼地摸了两下,嚅嗫着:“来之前我还以为我会接受不了我儿子怀孕的样子,现在一看,唉,都是命,算我命好,只养一个儿子却得了儿女双全。”
林觅孕期情绪起伏大,听他妈妈轻声说的话,鼻尖一酸差点就滚出眼泪来了。
季萧正好从厨房出来,就对上了林觅泛红的眼圈和委屈巴巴的眼神。要不是岳母在场,他肯定把人抱进怀里好好亲一亲。他表示赞同,林觅怀孕后周身的气质有细微的改变,浑若天成的母性光环笼罩着他的男性躯体,违和感几乎不存在,好像他本该如此,一点儿也不奇怪。
“阿姨,请喝茶。”
林妈妈抬头看了他一眼,似是一看到季萧就余怒未消,这也是人之常情,任谁养了二十多年的大白菜被人拱了都会生气的。
“本来我还打算好好观察观察你,你们倒好,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饭了,直接拿饭塞住我的嘴是吧。”
林觅十分窘迫,其他朋友知道他和季萧那点事就算了,现在是直接摊在他亲妈面前,叫他怎么从容淡定?
林妈妈毕竟也是见识过人生的大风大浪的,没太过纠结于男人怀孕生子这件事上,毕竟林觅是她生的,她心里有数。佯装生气训了他们几句大事瞒报之后,就开始商量起正事来。像所有的妈妈一样,操心所有的事情恨不得全部亲力亲为。
中午林觅想做饭被两个人拦下来,季萧穿起围裙进厨房,实际上他连自家的锅都没摸过几次,两次把锅烧起火之后林妈妈忍无可忍,进厨房把人叫出来了,撸起袖子亲自上阵。
一天相处下来,也在季萧各种努力下,林妈妈总算给了他一点好脸色看。三人坐在沙发上聊天,林妈妈知道季萧自小就没了妈之后很是动容,叹着气,说只希望他们俩能在一起好好生活,人生苦短,相伴到老是多少人都无法企及的梦。
林妈妈请了两天假过来的,当晚留宿,季萧叫来家政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
是夜。
前面说林觅早前提出要分房睡被季萧拒绝了。季萧这些天忍着忍着也习惯了,最多半夜去冲个热水澡。
可林觅快忍不住了。
热,燥热,潮热。
空调温度刚好,薄被只搭在他肚皮上,季萧因为怕压着他的孕肚晚上都只是牵着他的手入睡。这股无名火好像就顺着季萧紧扣着他的那种大手燃起,一路引燃,烧遍了他全身。
他在半梦半醒间挣扎,身上浮起细密的汗珠,紧皱眉头,好像在苦苦受着什么淫刑。梦里潮湿,有蛇一样的动物缠绕他,分泌出的粘液带着情热的病毒,渗透进他的皮肤,他的肉体渐渐溃败,病入膏肓。
林觅猛地睁开眼,黑夜里只听见空调轻微的风声和自己呼呼的粗喘,下身湿漉漉的一片湿黏。他不知道这个潮湿淫邪的梦为什么偏偏选在他妈妈住在这里的夜里缠绕上他。
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导火索,他慢慢坐起来,在一片漆黑中瞪视着沉睡的季萧。如果房间里有第三个人的话,必然会感到毛骨悚然。
但是林觅什么也没做,也没继续奇怪的瞪视。他缓缓地挪动,柔软的床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塌陷很快恢复原状。
他趴到季萧的腿间,做贼一样轻轻地拿开盖在他身上被子,然后他拉开季萧的裤子,那根巨物此刻正蛰伏在一片草丛中,明明没有勃起,但林觅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脸热得发烫,伸手慢慢撸动起来……
季萧以为自己做春梦了,和林觅在一起之后他就几乎没有做过这种梦了。但下半身鲜明的快感实在存在感太强,他慢慢从梦里清醒过来。耳边隐约传来水声和吞咽声,季萧感觉自己腹肌紧绷,他的鸡巴确实被人吃在嘴里。不是梦,下身的快感是真的——
他适应了一会儿黑暗之后低头一看,发现林觅竟然捧着自己隆起的孕肚,伏在他跨间吞吃着他的鸡巴。全勃的性器硬戳戳地把他脸颊撑起来一块,林觅被噎的呛水,一边又舔的起劲,好像这样就能高潮似的。
季萧的呼吸骤然急促,在一片暗色中慢慢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抓住林觅后脑的头发,偷吃的小狗被吓得呜呜叫起来。但季萧已经不得不发,往他喉间戳刺了几下尽数射进了林觅嘴里。
一抽出,唾液混着精液拉成丝,林觅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季萧轻轻放倒在床上,柔软的肚皮上下起伏,林觅辛苦地喘着气,一边顺着季萧的动作顺从地掀起衣服,季萧一摸他腿间,果然已经湿成一片泥泞。
“怎么不叫醒我?”季萧听起来还算冷静。
林觅因为羞耻的疲倦在一片寂静中沉默不语,只哼哧哼哧喘着气,他虽然累,但是他的屄穴还相当有精神,如果今晚不被季萧插进去好好肏一肏他接下来都睡不安稳。
季萧边用手指奸插他湿漉漉滑溜溜的女屄,一边亲他的嘴:“要不要插。”
林觅仰着脖子呻吟,被季萧一把捂住嘴,可是被奸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