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今天已经错过一次了,”加西亚眯着眼,手指探入雌穴之内抽插,享受着嫩肉讨好地吮吸包裹的触感,不时轻轻在生殖腔的小孔之前顶弄一下,直做得怀里的雌君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两罪并罚的话,奥菲尔德倒是跟雄主说说,该怎么罚你,嗯?”
“床……嗯,床上有刑具……”奥菲尔德强撑着说出一句话,连分开蚌肉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却还是尽职尽责地打开自己雌穴的门户,任由雄主把玩地更尽兴些,身子重新软了下去,“有……嗯,有鞭子的……雄主。”
“要鞭子干什么,”加西亚没有在床上打人的爱好,只是手指愈发深入,破开生殖腔的细缝,两根手指在远比棉花糖还柔软的生殖腔里来去自如,手指捏住一块软肉,在指尖轻轻揉搓,勾剔抹挑十八般武艺用了个遍,奥菲尔德的呻吟越来越无力,眼见又要射出来,加西亚连忙又捏住奥菲尔德雌根的顶端,将雌根裹在手心,轻轻摩挲,顺便咬了一口雌君的耳朵,“雄主可是帮你少犯了一次错呢,奥菲尔德,要怎么谢我?”
“我……是……您……的,”奥菲尔德喘息着偏过头,在加西亚手臂上落下一吻,“雄主……雄主想怎么样,您……呼,您就怎么做吧……”
“你说的?”雌君都如此知趣了,加西亚哪有继续端着的道理,翻个身就把雌君压在身下,双手攀住雌君的肩,将将挺立的分身熟门熟路地送入那一处宝地,借着水流的润滑急速挺进,再抽出,每一次都整根没入,直插到底,因着媚肉不舍的挽留,退出的时候,倒只是浅浅抽出几分,浴缸里的奥菲尔德又一次被熟悉的快感送上云霄,双眸眯起,眼前只有一片斑斓的光影,别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雄……主……”不知是期待对方停下,还是期待对方更加深重地占有自己,奥菲尔德的呻吟和哀求,全都化成了碎片。
直到加西亚将分身抵在雌穴之内的最深处,再次射入大股白浊,软肉一如既往地殷勤吸取了每一滴浊液,在已经疲软下来的分身试图离开的时候,却还意犹未尽地挽留吮吸。
这能忍?
只是一瞬间,奥菲尔德感觉到方才疲软下来却还没退出的雄主的分身,又一次涨大,挺立。不同于方才的温柔惬意,直觉告诉奥菲尔德,这一次,雄主要来真的了。
雄风大阵,或者说精虫上脑的加西亚也不管身下的雌君如何哀求,只顾着自己埋进雌君柔滑紧致的身体里,征伐的动作渐渐粗暴,丝毫不顾及刚刚高潮过两次的软肉的承受力。肠道被强行撑开,愈加胀大的分身甚至进出都有些困难,然而即便如此,加西亚摩擦抽动的速度和力度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回响在浴室之中的连续不断的肉体拍击之声越来越急促响亮,身体交合之处四溅的液体融入预感,似乎让水流的温度也高了几分。过分汹涌的快感已经超出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奥菲尔德靠在浴缸上,微张着嘴,双眼失了焦距,根本连呻吟声都出不来,牙齿碰撞着打颤,小腿无意识在浴缸中蹬颤,直到加西亚一个深刺进入生殖腔的最深处,奥菲尔德全身一滞,雌穴猛地收紧,加西亚一时不察,被夹得泄了身。
“让你这么勾引雄主了吗?”自觉丢脸的加西亚并未休息太久,稍一停顿便继续挞伐,似乎永远不会停歇。直到雌虫的生殖腔再也吸收不了雄虫射出的精液,再也无力吮吸雄虫性器的冠头,甚至隐约显出抗拒和逃避,而雌虫的身体也被禁锢在雄虫身下动弹不得,只有偶尔的几下颤抖标志着雌虫此刻正沉浸在快感之中。奥菲尔德压根没听清楚雄主刚刚说了什么,双手环住雄主的脖颈,竭尽全力挺动腰身,想要迎合雄主的动作。
雄主不知是第几次赐予自己甘霖,奥菲尔德张了张嘴,积累的快感达到巅峰,还在自己身上起伏的雄主似乎永远不会疲惫,奥菲尔德只觉得眼前的情景越来越模糊,耳畔的声音越来越渺远,直到最后,变成一片寂静的黑暗。
疾风骤雨般的情事之后,加西亚抽开身,满意地看着身下雌虫再也合不拢的雌穴和已然无法锁住的白浊混着情液流出,轻轻点头,甚至心情颇为愉快地哼着歌儿替自己的雌君擦洗干净身体,然后,忽地反应过来一件事……
他自己,貌似没办法把一只动弹不得的雌虫送回床上!
“奥菲尔德?奥菲尔德?醒醒?咱们去床上睡?”加西亚轻轻拍拍雌君的脸,奥菲尔德似乎睁了睁眼睛,双唇开合,吐出的却是哀求:“雄主,我真的……”不行了……
“动得了吗?”加西亚扶住奥菲尔德的手臂想要扶他起来,还没怎么用力,奥菲尔德先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可怜巴巴地看向加西亚,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依赖和恋慕,“雄主,疼……”
全身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的疼,他连动动手指,都要耗尽全身力气。
“好……好像是有点过分了哈……我……我去叫人把你抱过去。”加西亚挠挠头,刚刚是不是有人跟德里克说过什么怜香惜玉?不,那不是他,那一定不是他。
“大人?”换完床单的几名亚雌向加西亚行礼,加西亚四下看了看,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