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雄主您说,比什么?”刚刚吃饱的路修斯显然对此没什么兴趣,依旧蜷缩在加西亚怀里,轻吻着雄主的胸膛,也享受着雄主的爱抚,而奥菲尔德几乎是惶急地凑到加西亚身边,献吻不成,便努力摇晃着身躯,让自己嫣红的乳尖在加西亚面前晃来晃去,嗯,倒是有点诱惑的样子。
“刚才比了谁的紧,这一次,咱们比比谁的湿吧,嗯……用这个。”加西亚微笑,起身从被吃得连渣都不剩的蛋糕的包装夹层里扯了两块棉花,嗯,这东西本来,他是拿来防撞的。
强行分开蜷缩成一团的奥菲尔德的身子,将大小差不多的两块棉花分别送进两只雌虫的雌穴,加西亚的指尖颇有节奏地在两只雌虫的蚌肉上戳刺,“奥菲尔德,把手从你胸上拿下来,就算想赢,也别在雄主面前作弊啊。或者你作弊也行,可别做得太明显啊,是不是?”
“唔……是……”方才宠幸路修斯的时候加西亚便松开了对两只雌虫手臂的禁锢,此刻听加西亚此言,奥菲尔德触电一般松开手,咬咬唇,垂下眼帘才不过几秒,又悄咪咪抬眼,小心地用眼角的余光窥伺着加西亚的表情,“雄主您,生气了?”换做自己的话,有人当着自己的面违背自己制定的规则,那无异于挑衅自己的权威,自己当然会生气。
“你猜?”加西亚当然不至于为了床上这点情趣生气,但,谁能不喜欢调戏自己媳妇的感觉呢?
“我错了,雄主……”不管换了谁大概都不会把加西亚这一句明显是调侃的话当真,然而就凭奥菲尔德谨慎到颇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性子,回想一下自己刚才几乎有些逾越的主动,被加西亚这一句话吓得立刻清醒过来。咬咬唇,连缠住加西亚撒娇的胆子都没了,颤抖的嘴唇动了动,呢喃着唤了加西亚一声,几乎带了哀求,“您别生气……”
“你这个胆子,怎么当上皇帝的?”加西亚自然也看得出自家雌君发白的脸,拍拍奥菲尔德的头,带了安抚的笑意,“不过话说回来,奥菲尔德,你再不努力一点,喏,第二局,恐怕又是你弟弟赢了。”
“嗯……”然而,要在刚出完一身冷汗的情况下迅速重新投入情欲,怎么说呢,是一项极为艰难的任务,即使是奥菲尔德,目前也办不到。所以,等加西亚倒计时完毕,将两团棉花拿出来的时候,毫无悬念的,胜利者又是路修斯。
“雄主……”奥菲尔德也看得出弟弟身子里那一团正在往地上滴水的棉花和从自己雌穴里取出来的甚至还没湿透的棉花之间没有丝毫可比性,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加西亚,一双眼睛眨啊眨,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然而,加西亚就喜欢欺负人,尤其喜欢在床上欺负人……
所以,尽管对自己而言也相当艰难,加西亚还是无视了奥菲尔德乞求的眼神和伸向自己的手,翻身重新覆在路修斯身上,还不忘给奥菲尔德投去一道无奈的目光,“奥菲尔德你一定也懂,规则一旦制定出来,那就必须遵守,是不是?”
“是……”才不是,雄主,以我的身份,随时都可以修改规则的好吗!也就只有在您面前……
眼见雄主温柔的吻落在路修斯身上,自己胸前又一次传来麻痒的快感,奥菲尔德咬咬唇,转过身,全身蜷缩在一起,强忍着不去看雄主对弟弟的宠爱,也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皇室出过受宠的雌侍,但从来没有皇帝能得到雄主的宠爱,他早就该接受现实才对,可笑自己,居然生出了不该有的妄想。
但……如果雄主喜欢路修斯,如果雄主今后还会宠爱路修斯,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可以……
“嗯……啊!”雌根仿佛正被握在手心,极有耐心又极为灵巧的手指颇有技巧地玩弄着可怜的小家伙,指甲不轻不重地在其中刮搔,深入每一个褶皱的最深处,带起一片难言的快感,几乎在同时,乳尖也仿佛被人含入唇间,舌尖的舔舐,牙齿的厮磨,连带着口腔的吮吸,瞬间夺走了奥菲尔德的神志。雌穴的媚肉难耐地痉挛着,奥菲尔德忍不住又一次在床单上磨蹭自己的身体,手指也悄悄伸到雌穴旁边,一圈一圈打转,终究还是没敢放进去。
“干什么呢,奥菲尔德?”加西亚的手指和唇舌是在玩弄路修斯,但他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一边可怜兮兮的皇帝陛下。奥菲尔德自以为隐蔽的那点自慰的手段自然逃不过加西亚的眼睛,恶趣味大长的加西亚打个响指,索性把奥菲尔德的双手重新用精神力捆起来,笑得像是拐走小女孩的怪叔叔,“可不要趁着雄主看不见,搞什么小动作啊。”
“雄主……”奥菲尔德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我知道了……”
“听你这意思,你还有什么不满?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听听,嗯?”加西亚的手指在路修斯的雌穴里轻轻戳刺着玩弄,一边体验着刚刚高潮过不久的雌穴讨好地吮吸,一边装出不满的样子,质问自己可怜的雌君。
“没……没有雄主,我哪敢……”奥菲尔德此刻,是各种程度上的快哭出来了,睫毛上挂了泪水微微颤动,为自己解释的话说了一半,忽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止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