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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2 / 3)

:“你放心,我已将她接到府上。也有问过话,说是年纪大了,想让侄女替她的差事才讲的,别人都没说过。”

桃儿点点头,一副无辜的样子。

只是无论如何,李家舅侄口风不严是事实,难保以后不会冒出什么张家刘家;王遗朱遣散那么多家仆,如今看来后患无穷。

我娘叹了口气,说:“罢了,本也没指望她面面俱到,我担心的是另一桩事。”

此时桃儿已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花儿。

娘说:“王家强势,即使丽娘有过夫婿孩儿,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如今不见那孩子,怕是已经夭了,咱们只作不知就是。尤其是你个当夫君的,回去后不要冲丽娘发火,开口之前需得想想,你的乌纱是如何保住的。”

我心情复杂地听着,不知所措。

娘揉了揉额角,又说:“更麻烦的在后头。据桃儿及其舅母所言,丽娘有孕过不止一次,时至今日竟一个都没留住,恐怕子嗣缘浅。这次回去你就将花儿带上……”

我心里一咯噔:月疏的事刚过去,怎么又来个花儿?

忙道:“娘,不是说不能触怒王家人么?哪有成亲不到一年就往家里抬人的。”

我娘愣了下,没好气道:“你想得倒美,我早将花儿许人了,有你什么事?我派她去你家,是要替你媳妇调养身体的,你少惦记。”

我诺诺应是,总算松了口气。

事实证明这口气松早了。

不知礼部怎么办事的,王遗朱今天竟然回家了,眼睁睁看着我把花儿领回去,毫不夸张地说,脸都绿了。夜间便掐着我屁股问:

“那丫头怎么回事,我的好岳母又给你安排人了?”

说来惭愧,之前受不住这两人磋磨,我将月疏的事推到我娘头上了。可怜的娘亲,看来彻底被惦记上了。

我道:“你别把她想得这么坏,不过是老人家羡慕别家孙子,想替哥哥调养身体。”

王遗朱哼道:“少来这套,白天替夫人调养,晚上和老爷调情。我见得多了。”

王遗丽擦着头发从浴房出来,笑道:“怎么,想要孩子了?”

我道:“是我娘想要,别理她,就当派个厨子过来加菜了。”

王遗朱将哥哥一把拉上床,说道:“他想不想的我不知道,我是真想要了。”

说罢压着王遗丽就亲。

我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这淫虫连轴转了半个月,还不知憋了多少。说起来,三人少了一个,我和王遗丽亲近时总有种偷情的感觉,渐渐地也是少做那事了……

王遗朱道:“扶摇,过来。”

我脸皮发烫地挨过去,自觉掰臀跪好。

王遗丽笑了声,说道:“未免乖过头了。”

王遗朱道:“这不就是你喜……诶,你!”

话到半途,变成了呻吟。

王遗丽道:“阿朱养家辛苦,今日只管躺着就好。”

于是做弟弟的气息陡重,呼出的热气深深浅浅打在我的皮肤上,如羽毛拂过。

如此光景,怕是没谁有空操我了。我正想转过去亲个嘴儿什么的,就感觉股间一片濡湿,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穴口试探。

“你……哈啊,别、别碰那里!”

王遗丽道:“我这弟弟别的都好,就是不爱听话,夫君请多担待。”

你夫君已经羞愤至死了!

虽说早就料到今晚会发生什么、并提前做好了清洁,但,但他怎么下得去口的?

我试图往前爬走以躲避这离谱的口侍,却被握住两只大腿,反而朝里挪了几寸。始作俑者的鼻息在臀丘间撩动,他咬住一边的软肉,含糊道:“准备一下,待会儿让你骑马。”

不得不说,此子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在我看来充其量就是骑猪(朱)。

此时这眉清目秀的猪猡在哥哥身上直起腰,被人抱在怀里都不安分,犹自露出个淫笑勾我过去。

王遗丽饶有兴致地看着,说道:“阿弟,人家在心里骂你呢。”

王遗朱道:“骂我的不少,不缺这一个。”

他被扶着腰,缓缓将哥哥的东西吃下,小嘴上方的孽根涨得通红,显然情动至极。我咽了口唾沫,乖乖张腿去骑他;这不是我第一回骑乘,却是头一次同时面对他俩,两双眼睛在我身体上逡巡,明明没人动手,可我依然觉得在被侵犯,不止是菊穴。

王遗朱舒服地哼出声,往上连顶两下,然后抱住软倒的我;王遗丽也在摆腰,带动着弟弟的东西在我甬道内摩擦,并不剧烈,但被入得久了,仿佛全身都痒了起来。

王遗朱浪吟一声,说道:“扶摇也发骚了……”

此时的他目如秋水、顾盼含情,惯常有力的双手虚握在我臀上,再没有余力使坏了。

他说:“乖扶摇,夫君累了,你自己疼疼乳头。”

我这才惊觉那两点早已硬如石子,一触之下,不免漏出一道呻吟。王遗朱的唇追上来,我低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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