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计较自家儿子的一声疏远的“舒女士”,语气略显愠怒。
“没必要,都一样,我刚睡,不说了。”渝沉一连串说完,没有给舒蕾再次质问的时间,直接 关了机,重重地躺下。
他长吁一口气,异常疲惫。
舒蕾再次拨过去,回应的只有一串机械的电子女声,无情的重复着“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记得渝沉前几年不是这样的,会开开心心的跟自己说考试得了第一名。
会索要父母的关心、赞美。
哪怕到后面成绩下滑,她跟他爸爸并没有责备,还安排好了毕业之后出国的路。
唯一的要求就是不犯法。
后面由于业务发展尤其是这一两年,格外忙,但也按时打钱了,而且只会更多。
渝沉18了,肯定能理解爸妈的难处……
她点开渝沉的微信,面无表情的编辑了一条信息发过去。
她冷着脸看着手机屏幕,许久,像是自我释怀般,自言自语:“等毕业之后,一家人都在一起就好了。”
至于转学什么的,不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