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副全然不急的样子,轻声调侃道“哥哥,想要的话,就试试把后面的东西吐出来吧~反正哥哥这么淫荡,对你来说也只是小事一桩吧?”
许是药物的影响,光是听着对方的dirty talk,余淮刚高潮而垂软下来的性器又没出息的探起了头,但是他的双手被反剪倒吊束缚着,腿部也被分腿器强行分跪着,整个人不得不呈现出臀部上翘的姿势以减轻自己手部的负担,让他将体内的跳蛋排除,这无疑是一个难题,但是他没办法反抗对方,只能主动的讨好着,两眼迷离带着泪光的望着眼前人哀求道
“求……嗯昂~求求你了…阿衍,帮帮我~啊…我…我……真的排不出来”余淮只能哀求着对方,祈求对方帮忙,给予自己这一时的快感,殊不知自己的哀求行为更加刺激到了对方
陆绪衍听着身下人的哀求,愈发火大,也不管余淮是否在不应期内,手指直探入那敏感温热的穴口,毫无过渡章法的直插入三指,在内肠搅动着抽插,毫无帮忙将跳蛋拿出的迹象,直叫余淮娇喘吁吁不断哀嚎着“不要啊~嗯…拿出去啊…痛啊~啊”
似乎是嫌弃指奸不尽兴似的,抽出三指后借着肠液的润滑又进了一指,四指的抽插将穴口支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继续向穴内探索着,手指还不时的弯曲着触碰着他的内壁,修剪整齐的指甲顶弄肠壁的快感使余淮的腰又往下塌了塌。快感渐渐占领了神经,余淮从一开始的苦不言堪到最后放荡的塌着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在陆绪衍看来,这哪是自己苦等多年的白月光朱砂痣?这分明就是出来卖的骚母狗,饥不择食一天没男人淦就浑身不自在的骚货,天生就适合当自己的屄穴,当自己的精液套子,就该天天含着自己的jb哭着入睡的骚货。
一旦这个想法在陆绪衍的脑海中产生时,便不可控的扩散开来!宛如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反复在告诉自己,把余淮玩坏,把他调教成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他就不会离开自己了,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对,他回国就是为了余淮才回来的,自己想和他重新开始,哪怕只是当普通朋友也可以,只要余淮过得快乐就行!结果当自己在英国的私家侦探告诉自己,余淮这些年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对象时,他的理智开始崩塌起来,明明四年前,眼前这个男人四年前拒绝自己的时候是那么的决绝甚至还躲着自己,怎么自己一出国,就如此饥不择食,不管对方是谁都来者不拒呢?他再也不可控的嘶吼着,在办公室摔打着文件,将自己灌醉在昏暗的房间里颓靡的时候,余淮居然他妈的在和别人上床,他妈的拒绝了自己然后他妈去和别人上床??
他这次回来再也不想按捺着自己的心意了,他再也不想当个傻逼被钓着耍着玩了,特别是当他看到余淮在gay吧里面和那个小鸭子侃侃而谈的时候,喝得伶仃大醉和那个小鸭子搀扶着进入包厢的时候,当自己推开包厢门看到的是那只鸭子居然在他妈的给余淮口,余淮还TM一脸享受的用手摁着那只小鸭子的头,让那只鸭子给自己深喉的时候。
他简直气疯了,全然不顾一副理智全无的样子拉拽起那只鸭,把人摁倒在地上痛打发泄,要不是自己的保镖把自己拉开,支开那只鸭子,他发誓,他觉得会他妈的把人打死
当他痛苦不堪的时候,余淮他妈的这个傻逼居然还立着自己的性器对着他傻笑,真操他妈的,他是真的傻逼,俯身抱起余淮的时候,听到余淮喊自己名字,自己居然还会没出息的硬了。与余淮旖旎缱绻一夜无眠后,他还想过和余淮重新开始,结果第二天起来人家给他冷不伶仃来一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喝多了,让自己不要太认真?还说自己要结婚了,没办法对这段感情负责??
他怎么能忍啊?为什么要给自己希望然后再打入谷底啊??他再也抑制不住这份感情了,他要余淮和自己一样痛苦,他要余淮变成一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婊子,就算余淮恨自己,就算他恨自己入骨也好,自己绝不可能再放他离开了,自己大抵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了……
带着这种恨意,他雇佣人绑来了余淮,就在余淮结婚前夕,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犯法的,自己总有一天会付出代价的,但是他已然不在乎了,只要余淮在自己身边就行,对……只要让他离不开自己,只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他对此坚信着,执着至疯魔
现在余淮就在自己眼前,撅着摇晃的屁股,哀求着自己草,呵~就知道,他妈的他就是个天生的骚货,这才是真正的他,只能撅着屁股哀求着男人的精液灌入自己,带着这些念头与恨意,他的手指不断的摩擦着余淮的内壁,顶弄着他的前列腺点,看着眼前人双眼泛白无力挣扎的痉挛状态,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只不过自己的眼泪不知何时垂落下来,那大概就是满足感吧,他丝毫不在意,反正绝对不是心痛
听着余淮的哀嚎求饶以及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时,陆绪衍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如果真的全塞进去,余淮怕是会真的坏掉的吧??他慌乱的摇了摇头,企图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但是脑海中的另一个自己却宛如魔鬼似的,告诉自己,试试吧,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