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更何况,现在他已经是贱奴之躯,身子也不知被谁早就标记过了。
“我说哪儿去了呢?原来你这小贱坯子躲在这!”
老鸨的怒骂在耳边惊雷似地炸开,炸得贺为余浑身骤然一个哆嗦。
就在他直愣愣发呆的时候,外面男人已经带着男孩离开了拍卖场,会场上也再度安静了下来。
“我没有......”贺为余回过神刚想辩解,然而老鸨随手一招呼,就有两个alpha男人上前,一把拎起了角落里的omega,从幕后拖着人来到拍卖台中间,把人丢破口袋似地粗暴掼在地上。
“这不就是当年贺家小儿子吗?”
“早就听说不知去哪儿了,原来是被送去了教坊!”
见贺为余被拎出来,台下人顿时纷纷议论起来,其中不乏贺家当年名盛济水一方时那些与贺云山之间的旧怨。
听着那些人肆无忌惮的言辞,贺为余无助地抬起头,可他对上的只有一双双或是鄙夷或是邪谑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