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舒服极了。
忽然间,尹乐安打定了一个注意——他要借这机会为诱饵,好好玩一玩贺为余的身子。
“不行,必须等到标记后。”
尹乐安顿时摆出一副长辈命令晚辈听话的态度,低头吻了吻贺为余汗频频的额角。但他的胯下却丝毫不怜香惜玉,继续肏弄着omega酥软多汁的花穴。
这回他并不介意迟点再进入宫腔进行标记了,反倒龟头一转,柱身隔着肉膜抵在了贺为余的膀胱下方。
“那里要坏了——别、别!呜呜......”
饱涨的腔体本就已经撑得很难受了,再加上被人这样来来回回地顶着玩,贺为余眼圈一红,生理性的泪水跟着溢满了眼眶。
“别哭嘛......”
尹乐安嬉笑地双手撑在床两侧,垂下头盯着贺为余,肉棒仍在律动中,脸上露着流氓似的表情。
“不舒服,就说出来给相公我听,” 他调侃着,龟头同时对准膀胱底部又是一生顶。
“呀啊!”贺为余这遭被顶的直接媚叫了出来,“那里......那里......”
“要是描述不细致......你相公也很难知道是哪里不行啊,你说对不对?”
又是一记顶弄。
这男人在要什么,贺为余现在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只是这样太过于羞耻,眼下他还是拘谨着,依旧不太能说得。
“就是......就是尿尿的那里,被你的......你的那个东西......嗯!”
贺为余还没说完,尹乐安的肉棒就又一次顶上了相同的位置。排泄欲裹挟着快感再度席卷而来,将他剩下的求饶声统统堵回了喉咙里。
“夫人,在床上可以自称奴家。”尹乐安说教地按了按贺为余的小腹。
“还有这里——是膀胱,教生理的师傅说过。”
“奴、奴家......记住了,啊、是膀胱!是膀胱......”贺为余连忙应声。
“以及这里——”而后,随着咕叽一声粘腻的水响,肉棒又顶回了宫腔口前那片软肉。
“——是你的骚点哟!”
“不要、不要!呀啊啊——”
龟头一连猛顶了数十下,熟悉的酥痒再次源源不断袭来,伴随着永无止境的高潮,贺为余感到自己快要在床上被干到昏死过去了。
“相公......相公不要、不要顶奴家那里......”
“是......是膀胱......啊!还、还有骚点......”
“下面、哈啊——再、再靠下面一点,求求你......”
“膀胱涨、太涨......相公、呼......相公饶......啊!饶命!”
“呜呜......奴家知错了......奴家的身子是相公的、骚点也、啊!——相公!好酸,别顶了,哈啊啊啊......奴家知错了,知错了......呜......再也不敢告状......呃、算计相公了......”
尹乐安的肏干下,贺为余呻吟得比之先前又淫荡了许多倍。
在这间除了始作俑者与受难者外几乎谁也不知道的密室里,那个几时前还恬静淡然地站在窗前的omega小少爷,现在已经被一根大肉棒肏成了暗室里的淫奴。
且作恶者正是他的未婚夫。
后来,直到贺为余沙哑着嗓子再也叫不出什么后,尹乐安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他。
肉棒最终生猛地撞进腔口,当第一缕精液滚烫地注入宫腔时,贺为余的思绪已经被这烟草味信息素给灌得飘然欲仙了。
舒服,好舒服......贺为余的身体也同时倾泻出大量汁液,此刻只觉自己身体仿佛置身于一片茫然中。
小腹变得轻松了起来,过往记忆也悄悄然涌入脑海里。对,他想起来了,这发生在八年前,是他第一次被尹乐安标记时的情形。
身下床单又湿了一大片,伴随着焦糖味的精液与尿汁。
眼前一切看上去还是那么熟悉,所以果如尹乐安所说那样,做这种事可以让他稍稍回忆起些东西。
尹乐安......竟然是个混蛋。
贺为余飘飘然地在心里暗骂了句,同时眼前景象逐渐变得混沌,尽管他的感知依旧连接在自己梦中当年那句身体上。
终于在这股翻腾的情潮中,贺为余的体力被透支到极限,蜷缩在那个标记了自己的男人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医馆侧厅里家具被踢踹得东倒西歪,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尹乐安的身影,艾米鼻青脸肿地歪趴在地上。他与尹乐安前后交手了四个回合,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始终都没占到上风。
“呼......先生,先生你听得到吗?”艾米打开了联络器,但那头却是滋滋啦啦的电流音。
“啧......”
对面没人应答,艾米愤愤地呼出一口气。
待总算有些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