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逐渐地开始记不清一些东西了。
比如,自己的管家叫什么名字,尹乐安离开济水究竟去了哪儿,以及面前这男孩,他是谁。
困惑慢慢地爬上了贺为余的脸,到后来就连徐宁也看出了有些不对劲来。
“刚才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徐宁皱皱眉疑惑地杵了杵旁边的赵玠。
“主子......这嘴巴两张皮,随说随改意啊。”赵玠作揖一笑,“因此教坊既然能让他活着,也必定存了点能让人出去绝不会说三道四的东西。”
原来还是颗用来洗去记忆的药,徐宁立时意会地点点头,紧接着,他悄悄打定了个注意......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两个小太监端着盆炭火自门外走了进来。炭火被轻轻放在了地上,徐宁看过去,只见一只雕有“奴”字的小铁印钳在烙铁夹上,被火烧得红彤彤正旺。
“我听说,教坊新奴都和牲畜一样,必须打上带有奴字样的烙印以示身份?”徐宁含着笑,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是,”赵玠毕恭毕敬道,“但今天打在哪儿、怎么打,还望主子您替奴才拿个主意。”
徐宁冷笑地应了声,随后目光再度回到贺为余身上。他端详了这具赤裸的身体一遭后,视线又一次落在了他那颗已经硕大的肉球上。
贺为余生得实在漂亮,也有一股难以掩饰的青涩气质。若不是方才听人说起他被开过苞,这模样是断然没法和教坊联系在一起的。
只是现在,贺为余一侧奶子被抽得红肿,肉瓣也扇得烂熟透了似地殷红,再加上下面果子般大小的肉球,谁看了都明白,这是具已经被肏淫了的身子。
太美了,徐宁咽了咽口水,这omega就连同为omega的他也忍不住想要很肏一番。只可惜因为父亲,现在落到个这样的下场。想到他接下来痛苦诱人的样子,徐宁勾唇一笑,钳起盆里那块烙铁,盯着他缓步走了过来。
“不......不要!不要这个......”
贺为余两眼直勾勾地瞪着那块冒青烟的铁疙瘩,身体颤抖地不住向后躲。
但徐宁却命人一把将贺为余按住,接着他们解开了束架,抓住贺为余双腿,用力向两侧最大幅度地掰开。
“别......别烫我,我......奴才,奴才知错了......”
脆弱的肉瓣陡然被迫展示在烙铁前,贺为余只能徒劳地哽咽求饶,这时,徐宁用手指托起贺为余的下巴,充满压迫力地笑着凑了过去。
“别忘了你刚刚答应我的。”男孩嘴角洋溢的狞笑让贺为余心虚不由得一懵,而就在这时候,那颗烧红的烙铁悬在贺为余胯间,对准阴蒂顶端狠狠地碾压了上去。
“哈啊啊——啊啊——”
烧灼痛伴随着快感自贺为余两腿间火山喷发了似地一并袭来,omega尖叫着痉挛昂起脖颈,失神地瞪大了双眼。
生理性的泪水布满了贺为余苍白的面颊,他肌肉绷得生紧,浑身剧烈地抖如筛糠。大量汁液这时癫狂地随着哭叫声喷涌而出,涨潮了般不受控地倾洒在他柔嫩脆弱的两腿间。
空气里满是焦糖香,烙铁接触到体液,发出一阵阵嗤拉拉的烧灼声。
这他妈太疼了!贺为余心里疯了似地吼叫着,人最后却只能随着疼痛逐渐减弱,虚脱地瘫进凳子里,连阴唇肥肉也瑟缩着向两侧翻逃过去,徒留一只被打了印记的阴蒂孤零零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不知又过了多久,徐宁才迟迟收回了那块已经变回了深红色的烙铁,将它随手丢弃在炉子中。
此时贺为余头脑早就乱做一团,他全然不记得在这短暂又绵长如同数百年的折磨中自己究竟忘记了多少东西,整个人松软地倒在椅子里,沉浸在烧灼与淫药带来高潮的吞没中。
阴蒂此时肿得犹如半颗孩子的拳头,撑得贺为余双腿大开,已经完全不敢有丝毫并拢了。
见此,赵玠对医官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掏出一包药粉,领命上前,用先前拿来刷穴的鬃毛刷沾起药粉一点点涂抹在烙铁烫过的创口上。
那里已经深深印下了一个奴字,突然被毛刷触及,立刻泛起了一阵激烈的颤抖。但贺为余此刻已经叫不出声了,只有额角溢出的汗水凝结成珠淌落下来昭示着这触碰对他而言有多么凶猛暴烈。
疼痛在药粉的治疗下逐渐散去,阴蒂仍旧肿胀得厉害,可取而代之却是股难以言喻的酥痒。
好奇怪,好像要......
贺为余身体这时不合时宜地泛起了一阵情潮。他的皮肤又一次从苍白转为了潮红,额头逐渐溢出热汗,肉洞里的痒意也比以前更加浓重了。
洞里感觉越来越怪异,酥酥密密地沿着脊椎骚动,让他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终于,他忍不住循着这感觉绞弄了一下穴肉,一股汁水即刻从肉洞深处咕叽一声涌了出来。
贺为余体力虚脱到了极限,茫然地放空双眼,快感之下表情也不再如先前那么矜持。想必是先前失忆的药起了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