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胶管往贺为余穴里灌了进去,随后借着甘油的润滑,把那根可怖的按摩棒也送进了敏感的肉穴里。
“哈啊啊啊啊——”
贺为余全身绷得僵直,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从穴里蹿了起来,酥酥麻地直达天灵盖。
安德林用按摩棒上密密麻麻的软刺不断“刷洗”着贺为余雌穴,由里到外,每刷一下,穴里红肿的媚肉就跟着剧烈地颤上两下。
“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应该觉得穴里越来越热了,”安德林笑着说,“还记得那些被针刺戳过的地方吗?以后它们都会像你的G点一样敏感可爱……”
药效越来越烈,贺为余只觉得肉洞里骚痒越发难以忍受。他无助地望向门,希望有人闯进来救他,视线渐渐被泪水所模糊。
穴肉越来越痒,痒得贺为余两腿直打颤。
突然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他甩开手臂上的钳制,狼狈地向前爬去想要躲开穴肉里作祟的粗棒,尽管还没爬出一步就被人捉着脚腕拎了回来。
“啊哈啊——好痒……痒死了……饶命……”
贺为余哭着哀求,声音在麻痒与高潮里甜腻得完全变了调,全然一副天底下最浪荡的小倌被人灌了媚药的样子。
下腹抽搐得比之前更加频繁,铃口也从喷出尿液与淫汁,到现在变得什么都喷不出的干性高潮。
大厅门随着一声闷响被推开,贺为余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期待地望向那儿——只可惜来的人并不是谭青,而是一名身着斗篷的瘦高男子。
“特洛伊先生!”威廉面色忽一转,毕恭毕敬地迎了上去,笑里带着明显的谄媚。
“嗯。”那名被称为特洛伊的男人淡漠地应了声,脸上带着面具,让人完全不清楚表情。
随后男人一转头,看向被人按在桌上的贺为余。
“我们这是在审讯,哈哈,让您看笑话了。只是这厮嘴硬,现在还没招。”威廉搓着手逢迎地说。
男人哼了声,缓步上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贺为余,“omega都是贱骨头,”他冰冷冷地说,“不过若是现在不肯说,兴许是真的不知道。”
“是,是……”威廉在后头含含糊糊地回答。
安德林还在继续,露在外面可见的穴肉被刷得又颤又抽。
“拿出来让我看看。”特洛伊一仰下巴示意道。
安德林笑了笑,顺从地拿出了按摩棒,徒留下空洞洞的肉穴,里面的壁肉多汁柔软。
“调教得很好。”特洛伊说着来到手提箱前,拿起一根羽毛,端详了一阵子,又看了看旁边的电击棒。
“只不过刚才威廉说,有些事这omega还没交代,那么不如试试这根羽毛,再含着旁边那东西。若是坚持一个钟头,就暂且信他。”
贺为余脑子被快感冲击得一塔糊涂,耳畔嗡嗡响个不停,浑身已经挣扎得快要虚脱了,冷汗频频从额角淌下,直到窥阴器与按摩棒都被人给取了出来时,他才崩溃地从桌子旁跌倒在地上。
被抽离的空虚霎时尽数返了回来。贺为余大口呼吸着空气,双眼迷离地半虚着,两手覆在胯间,手指压住穴肉发泄似地揉捏,腿也小幅度在地上蹭来蹭去。
威廉满意地看着贺为余的表现,他朝身后拍了拍手,大门再次打开,随后一架外形诡异的黑木长椅被几个人合力推了出来。
长椅古旧且泛着枯木酸腐气,地步的木轮每转一圈都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椅板上沾染了些说不清是什么、但早已浸泡了进去的水渍,而在长椅前方大约半条腿距离处么,有一截立起的T字形矮木桩,上面搭着几条锁链。
每一个细节都让人难言地压抑,贺为余两眼紧盯着那东西浑身打了个冷战。
“还不弄上去?”瘦高个儿对狱卒吆喝道。
贺为余被人从地上架了起来径直拖到木椅上。他被迫坐上椅板,双手被两条皮镣铐固定在头顶,而双胶则被人拽着,脚腕搭在前面的T字形矮木桩上,连带脚趾都被以粗细不一的铁链缠紧。
一条绳子环过他腰臀,贴着椅背在后面打了个结,这样的姿势让他几乎完全没有挣扎空间,连大口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人绑好了,威廉走上前捏起贺为余下巴,端详着那张颇为惊慌的脸。
“很疼吧?”他低下头,下巴指了指贺为余膝盖上因刚才跪趴而磕出来的两块淤青。
贺为余害怕地挣开别过头去。
“看来你不开心?”威廉讽刺地笑了声,“那么——就坐下来好好休息一阵子,让我们的人,来伺候伺候你吧。”
伺候……是什么意思?如此夸张的词放在眼下,叫人心里尤为地感到不详,贺为余心里顿时猛地打了个寒颤。
威廉从口袋里拿出只遥控器,朝链子点了两下,接着连载镣铐与脚趾间的几条细铁链哗啦啦地收紧,一直收紧到脚背向后弓起,完全没有向下蜷的余地。
一个狱卒拿了条黑布过来蒙住贺为余双眼,在脑后用力打了个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