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双生子吗?”
“呵,看上去更像表里人格。”
被艾米牵引着阴茎带上舞台时,贺为余隐约听到下面纷纷议论着。
他不敢看那些人的眼睛,因为他们所投来的那些猥亵目光,足以将一个人所有尊严贯穿并击碎。
尽管这样掩耳盗铃也无法改变尊严正被人肢解摩擦的现实。
贺为余被艾米带到了舞台中央,同另一个自己摆在一起。几个肌肉男在一旁忙着布景,没多会儿便在两根承重柱之间支起了一条麻绳。
这东西与贺为余先前“享受”过的大致相似,可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绳面上浸满粉红色的媚药。
支好绳索的男人们又来到调教架前,将“贺为余”解开束带放了下来。
另一个自己乖顺得让贺为余感到有些害怕,失去外力瞬间,“贺为余”砰地倒在地上,嘴里流露出一阵绵长甜软的呻吟。
过了约十来秒,他又强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拖动着自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来到绳前,抓住绳索向前一撑抬起脚骑了上去。
“呃啊啊——贱奴、贱奴喜欢......喜欢~~”
顷刻没过头顶的快感让“贺为余”陡然绷直腰身,脖颈愉悦地向上昂起。
强烈的快感共鸣让贺为余整个人几乎蹲了下来,可艾米手下那些随从们并没给他多少缓和时机,把人从地上抱起来,一左一右分开双腿向绳索放了上去。
“呃......啊!”
绳索毫不留情地嵌进了两片穴瓣间,粗糙的绳面勒得贺为余逼肉生疼。就在他沉溺于这股带着快感的刺痛不可自拔时,一记电拍啪地一声抽在了他后背上。
贺为余发出一声闷哼,而位于前方的“贺为余”则扬起声高昂的媚叫,身体猛地超前一倾。
“......啊、不要,别!”
一阵强烈的排泄欲猛然从小腹间传来,贺为余下意识地缩紧身体,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连在尿道棒上、先前擒在艾米手里的那根铁链,手里那端此时已经被栓在了“贺为余”的束身衣背后。
因此一旦他有任何动作,尿道被挤压的酸胀就决不会放过贺为余。
可“贺为余”显然并不满足于眼下这点欢愉,他身体向前挪动着,膝盖半曲,肉穴也深深地嵌在绳子上不断摩擦。
他的软逼被磨得肉瓣红肿,里面小阴唇充血变大,早已肿起来了阴蒂像颗小鸡蛋似地垂在两腿间,神经最发达的肉球顶恰巧抵在麻绳绳面上。
贺为余也隐忍着快感与刺痛不得不向前走,爆发在另一个自己身上的感觉无一例外也反射在他两腿间,他背后溢起了一层冷汗,被擦得殷红的小阴唇间也汩汩淌落淫汁。
花穴被磨得一阵阵拉扯痛,阴蒂痒得如同无数根羽毛在刮搔,在膀胱底被挤压的同时,一股真实的尿意也从肚子里泛了起来。
可马眼被赌得死死的,丝毫没留给贺为余哪怕一丁点排泄机会。
就在两个贺为余一先一后表演走绳时,艾米要人由后台冰箱里拿来了几瓶红酒。
“10万一杯,”他一边将桌子上十余只杯子斟满一边说,“上限为三瓶,无论诸位客人要求多少,我都将给后面那一位灌下去。”
10万对于今天与宴人员大约就是九牛一毛,接下来十几分钟里,不断有酒被强制灌入贺为余肚子里。
漏斗接在口球的小孔上,一根胶管直达胃部,并不给贺为余丝毫拒绝的空间。强烈的酒精气味让他不由得头昏眼花,胃里凉意并着酸胀一同翻滚,肚子越来越撑,小腹里排泄感也更加重了。
原先埋在肉穴里的假阳具这时开始带着电击震动,贺为余头本就昏沉得很,再加上G点上忽然迸发的刺麻感,尿意顿时呼之欲出。
然而膀胱里那股水流才到尿道口,就又被逼着退回了膀胱里,一时间逆向射精的感觉让贺为余更加难以忍受了。
让贱奴......让贱奴尿,求求主人......
贺为余喉咙里不停地哀求,只是落在唇齿间,由于口球的缘故,只剩下嗯嗯啊啊的甜腻呻吟声。
长时间的痛苦与酥爽甚至让贺为余完全没留意这条贞操带前还有个金属疙瘩,就在小腹那一片区域。
因此知道最后一瓶酒被灌下、他肚子涨无可涨时,艾米从旁又拿起了一只遥控器,断定omega神智不那么清明后,拇指对着中间的红色按钮按了下去......
贺为余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吟,眉头高蹙,两腿一个不稳,屁股缝跟着骑在了麻绳上。
那只金属疙瘩是个小型按摩设备,在竟然他排泄欲最为凶猛的眼下开始霸道地按摩起了小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