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谭青这话让贺为余身子倏地一绷,只得狼狈地将手又收了回来,咬着牙乖顺点了点头。
谭青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了贺为余的头,接着他起身围上一条浴巾,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男孩,浑身赤裸,小腹有些异样凸起,看起来像是两三个月身孕的样子,尽管这在高塔监狱里并不罕见。
贺为余尽可能不动下半身,悄悄转过来拨开被子朝外看去——不得不说这男孩长得确实好看,温软得让人怜惜。手里拿着一个印有xx医疗logo的纸袋,整个人就这么怯生生地站在门外。
“你来干什么?”谭青样子看起来并没被男孩的美色所吸引,他摸了把额前头发,语气明显透露出不耐烦。
“我……送药。”男孩简短地回答。
送药?谭青脑子飞速转了半秒,而后立刻猜想这男孩应该是威廉派来的。
“知道了。”他说着提了下腰间的浴巾,遮住了后腰那块淤青,随后伸手去接男孩手里的纸袋。
然而男孩并没松手,“典狱长……”他喃喃着看向谭青,眼神仿佛在告诉他自己还有话要说。
谭青似乎也get到了这一点,他瞥了眼门外送人来的狱卒,一句话打发了他后,佯装暧昧地把男孩让了进来。
谭青这行为让贺为余陡然感到了一阵不舒服,尽管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
“说吧,找我什么事?”谭青态度冷冰冰的,和他对贺为余截然相反。
“我……我是朱利安的朋友。”犹疑了两秒后,男孩小声回答。
这话让谭青立刻眯起了眼,也让贺为余留意到朱利安这名字对谭青来说显然不那么一样。
“这是我在房门口捡到的。”男孩说。
男孩松开了纸袋,谭青警惕地接过打开,里面并不是什么淤伤膏,而是一串钥匙,以及一张字条。
这是什么?贺为余疑惑着,满心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只袋子上,一时没留意,尿道棒狠狠地蹭上了被子。
“呜嗯……”倒刺从尿道口里摩擦前列腺的快感让贺为余顿时闷哼出声,他立刻捂住嘴,害怕自己在床上的淫状被更多不相干的人看到。
男孩也听到了闷哼,他转过头朝着望了眼,就在同时,贺为余认出了,这是他前天在白房间里见到的那个、被植入触手的男孩,他还活着。
谭青看过字条后把东西放回纸袋里,随后他又看了眼挂钟。
“我知道了,”他说“明天早上。”
男孩两眼立时像是看到希望般亮堂了起来,“典狱长……求求你,我……”
“嗯。”谭青使了个眼神给他,跟着打开门。男孩离开了。
送别男孩后,谭青回到床前,扯下胯间那条浴巾,把纸袋随意地抛在一旁,掀开鼓鼓囊囊的被子。
“让我看看……那根快乐棒你老实含着没?”
他变脸似地又变回了刚才的嬉笑模样。
贺为余没吱声,他安静地坐起来,然后给谭青展示了肉茎里那根细棒。
谭青搂过贺为余,强迫他坐在自己腿上,坚实的腹肌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他柔软的臀腰。
“刚才那男孩好看得很,”他附在贺为余耳边轻道,“我知道你也在偷看,告诉我,你喜不喜欢他?”
谭青的话让贺为余感到很不适。
“……走开!”他扭了扭身子,小声嘀咕道。
贺为余不开心,谭青完全觉察到了。“生气了?”他笑着搂过贺为余的腰。
“没有。”贺为余闷闷地回答。
“那……就是吃醋了?”谭青说着用手指又戳了戳贺为余脸蛋。
“你……”贺为余刚想反问谁会为你吃醋,然而转身幅度过大,扯到了含着细棒的阴茎。
棒身上那些颗粒重重刮扫在肉壁上,一声媚哼把他所有话都堵回了嗓子眼。
灭顶快感倏地从两腿间炸开,贺为余干瞪着两眼空虚虚望着眼前,想去揉一揉阴茎,可此时他双手又被谭青抓了回去。
他硬直着身子,又过了好一阵子才缓了过来。
“没、没有……”他尴尬地咳了声别开脸,想要留一些其他的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床头上那只纸袋。纸条,还有钥匙……这是什么意思?
“你很好奇?”谭青像是看透了贺为余心思突然问。
贺为余寻思了一阵子,然后缓缓开口道:“那个男孩……我认识。”
听到这话,谭青扬了扬眉,示意他继续。
“就是刚来时那间白色房子……你知道是哪间,而且他的肚子大小看起来并不正常,如果不是怀孕的话……”
“就是安德林培育的那些触手怪物。”谭青接话道。
贺为余点了点头。
谭青叹了口气,拿起纸袋,从里面掏出了刚才那张字条,上面写满了各种时间段,有几个被人用石灰笔打上了圈,想来应该是刚才那男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