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也充满了极其怪异的焦糖味,因此两天来根本不敢踏出卧室房门。这次见贺远游带来了瘦肉粥,他馋得两眼直发绿。
贺远游离开了房间。
贺为余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凑到床头柜前想要打开餐盒。然而两天没吃饭的他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还发着烧,一下子没坐稳径直朝地上栽了过去。
“……小心!”
扑通一声,身体砸在地上的疼痛并没如期出现,相反的,他栽进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贺为余抬起头,原来贺远游刚才并没走,而是在门外。
“表哥……”贺为余急促地喘着热气,“我、我好难受……怎么办,帮帮我……”
他整个身体无助地瘫软在床边,被子下面,花穴里淌出来的汁水浸透了整张床单,仍有汁水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溢出来。
肉穴里滚烫又酥痒,他两条腿像是没意识到似地反射性地摩擦,淫靡极了。
贺远游像是强忍着什么似地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若是找医生调配专门的抑制剂,恐怕要等明天才那得到。
他望着窗户思索了一阵子,然后缓缓开口道——
“我可以给你一次临时标记。”他说。
“临时标记?”贺为余迷惑地眨了眨眼。
“它可以帮你缓解难受。”贺远游说。
贺为余想要离开卧室去打理母亲的丧事,也想把两天来弄脏的房子收拾干净。如此若是可以解决难受,那就是好事。
贺为余天真地点了点头,而后,贺远游撩开omega衣领,用手指探索好腺体的位置,轻轻咬了下去。
贺为余感到空气里似乎有一股香烟味绽放起来,接着alpha信息素自后颈注入腺体。
“好、好舒服……”他细声赞叹着,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花穴,握住一片片软肉来回地揉捏。
腺体被咬得更重了,贺为余扬起脖颈,喉咙里发出一长串舒适的叹息。与此同时他的肉穴深处涌起一股灼热,伴随着汁水缓缓淌出。
贺为余高潮了,目光涣散地正视着前方。面前是这件房子里唯一一扇窗户,窗外早已入夜,他看到黑漆漆的窗户上此时正倒影着贺远游紧紧拥抱他的身影。
那时候的他还很年轻,完全不懂得临时标记会给A带来怎样的羁绊,也不晓得那之后很多年,贺远游对他始终念念不忘。
梦境里的影像逐渐模糊,低瓦数灯光照射下,贺远游在玻璃里倒影着的那张脸逐渐与谭青重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