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顺着夏天无的眉眼一路吻下来，再对准了他的嘴唇，一点点撬开牙关，直到夏天无再也装不下去，开始回应。

“现在不装了？”

两人抱在一起，挨得极近，夏天无看着他，没有说话。

好半晌才开口，“我只是不太适应我们现在的关系。”眼神带着一丝逃避和不自然。

余甘太了解夏天无了，一旦被他放在一个位置，在夏天无的观念里，就很难再有突破。就像南鹤生，被夏天无放在死对头的位置上，随后不管做什么，都会被定义成挑衅。而自己，则永远都是好朋友。

当初想靠友情，近水楼台先得月，结果没成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很简单，把我当成你的情人就好。”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们分手了呢？”夏天无内心一直在挣扎，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这个多年的朋友。也正因为如此，才一直放任余甘对自己动手动脚，换成其他人，就是今天南鹤生这样的下场了。

“没有这个可能，我们会一直在一起。”除非你不要我，余甘默默在心里补充。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好。”余甘也不想逼得太过，目前的进展，已经比过去好太多了。

“睡吧。”说完再夏天无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两个人一起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