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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将军的特权(2 / 3)

意着边疆的动向,每次萧逸收到娄映之的密函,他都担心打开之后是否会传来男人战死的噩耗,每次加急捷报都只会让他更担忧下一场战役他能否继续获得胜利。

他不是不相信他这名优秀下属的能力,只是情动之后的盲目让他看不清周围的一切,明知这样不冷静的忧心是不明智的,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不去想他……

“玉麒……”

颤抖的指尖触上男人刚毅的脸颊,上面已不复年少时的稚气,黝黑的肤色和几道浅浅的疤痕甚至为他平添了一丝野性的猛将味道。

他已经不是那个躲在角落靠他救援的小小少年了,而是大炤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百战百胜的战神铁狮将军,他一手提拔培养出的优秀下属。

正是因为如此,他原本淡漠的眼神才会为他停驻。

耳边传来男人唤他名字的声音,如同催眠的人得到关键的暗示,樊玉麒猛的自那阵突如其来的晕眩中抽身,又恢复成以往的严谨。

“皇上!”

妄图挣脱开对方的束缚,奈何并不知晓男人受伤情形,他也不敢太过挣扎,可让他维持此刻这种极度危险的暧昧姿势,他是怎样也做不到的。

“不是早就说过,只有你和朕两人时,唤朕的名字,这是你的特权。”褚炤易贪恋男人身上的味道,不肯起身,反倒默默观察起半年未见的人。

经褚炤易的提醒,樊玉麒想起自己的“特权”,虽然私底下他十分欢喜能够唤男人的名字,也不知偷偷唤过多少次,可是面对本人时却很难叫出口。

他不敢直视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岔开话题将心底的担忧问出口:“臣听说您受了重伤,请不要……这样,臣担心您的身体……”

心不在焉的观察着樊玉麒身上改变的褚炤易听闻他的话微微一愣,显而易见疑惑出现在他的眼底。

“重伤?”喃语着重复了一遍,褚炤易才突然想起自己“受伤”一事,“你是说……这个?”撩开宽大的龙袍,露出腰腹处缠裹着白布的伤患处。

樊玉麒见状,英气的眉宇立刻蹙起,内疚的心绪像一张密实的大网将自己牢牢罩住。

“都是臣的错,臣应该更早回来,更快解决边疆之事回到您身边,这样您的龙体就不会受伤……”

伸出颤抖的手,轻触男人身上那刺眼的白布,除了这一处新伤,男人肩头还有一处旧伤,纠结的丑陋疤痕盘踞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时刻提醒着自己当年若不是眼前的君主奋不顾身相救,他早已是冥府的冤魂一缕。

他曾暗下过毒誓,发誓不会让自己的君主再受半点伤,他宁可自己一身刀疤,也不愿在如此完美的身躯上留下半点瑕疵,可是这一次他却食言了。

褚炤易见樊玉麒如此自责,本想劝说对方几句解释清楚,可是开口前脑中却划过一个问题,“你……是因为担心朕,才这样匆忙的赶回京师的?”

身下的湿气褚炤易感受的很清楚,男人急忙入宫,甚至连身干净的衣服都没换,战甲也还没卸,无不说明对方的心情有多么急切。

自怨自艾陷入低落情绪中的樊玉麒没有察觉男人的不对劲,兀自应答“是”了一声,没瞧见得到他肯定回答的君主脸上那抹欣慰的笑逐渐变得魔魅。

“哦?那,玉麒你是担忧大炤国的国君炤元帝,还是担心于我褚炤易?”

有些晃神的樊玉麒被这奇怪的问题给问懵了,考虑了半晌,支支吾吾也不知该作何回答。

这两者有何区别吗?大炤国国君不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炤元帝不也就是褚炤易?樊玉麒被男人的问题搞混了,也不知男人的提问究竟是想从他这里了解些什么。

褚炤易看着想破头却仍不知该如何答他的樊玉麒隐隐叹了口气,这个男人明明有着常人远远不及的卓越军事头脑和才华,却为何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他。

“好了好了,不必如此烦恼,朕只是随口问问,倒是玉麒,你是如何知道朕受伤一事?”他明明交代过所有知情人,切莫将此事声张,别说远在边疆的樊玉麒,就是黎皇城内除了那晚偷袭于他的那些刺客,也没有几人知道他“受伤”一事,樊玉麒怎么会就知道了他受伤的事并且十万火急的连夜冒雨赶来?

被问的一愣,樊玉麒心想这事旁人还能瞒着他?而且那封信函明明就是暗卫萧逸所书,男人的一切行动都是以炤元帝的命令为准则,没有他的口谕,他怎会擅自行动?

将怀中的东西掏出来递给褚炤易,樊玉麒说道:“臣惶恐,若不是这封信函,玉麒恐怕还要十天半月才能知晓消息返京。”

樊玉麒也有些疑惑,信函之中明明说炤元帝重伤,可看禇炤易现在牢牢压制于他并不亚于自己的气力,明显不是重伤之人应有的。

禇炤易接过信函展开,迅速的扫了两眼,看过之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

【京师内乱,君上炤元帝之兄吉元王谋反,率兵伐之,剿灭贼子,乱臣何永成趁乱行刺,君上重伤,经太医诊治暂无性命之忧,现内乱已平定,恐佞臣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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