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是从未经历过性爱的天使，精液也是有限的。

肉壁在液体的滋润下反复收紧，徒劳地试图压榨着最后一滴马眼内可能还藏着的精液。

伊诺克贴着莱斯特的脸颊，听见他小声微弱地啜泣声，居然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别哭了，最后我想看见你的笑脸。”

那个让他一见钟情，只是第一眼，就注定了他的命运的笑容。

他的声音也带着无法掩盖的疲惫，但取而代之，是让莱斯特感觉陌生的释怀。

成为堕天使的那一刻，他似乎拥有了所有曾经身为天使时不曾拥有过的感情，这些大量充斥着未知的情绪淹没了他。

但是伊诺克仍然在其中，找到了自己坚定不移的一份感情。

因为这并不是在成为堕天使后才获得的东西，而是在更早的时候，隔着窗户，还有遥远的距离，在他注视着莱斯特的那刻，从天而降的感情。

莱斯特发出后鼻音浓重的“嗯”的一声，突然向后仰去身体，哭得一塌糊涂的脸正对上伊诺克的视线。

紧接着，他挤出一个有点难看，嘴角上扬都在抽搐的弧度，但是即使如此，他也用力的，展露着此时他能够给予伊诺克最棒的笑容。

在伊诺克眼中，这实在是太美了。

他捧上莱斯特的脸颊，下一秒，有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眼眶中涌出。

而已经看过莱斯特无数次流泪的他知道，这东西叫眼泪。

一种和天使无缘，但放在堕天使身上似乎也没有那么不搭的东西。

“莱斯特，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