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浸在对身体的批判里,习惯性地屏蔽了旁边的声音。
“苗苗。”
没有及时回话,叫了也不出声……这算是小家伙一贯的风格吧?钟离杨无奈提高音量唤他。
“啊,在。”
这声音总算传进了何禾的大脑听觉神经,他也明白刚刚又发生了什么,埋下头不敢说话。
“你这走神的毛病,真该好好治治了。”
何禾低着头吐了吐舌头,先生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他听着也都习惯了,要不是现在还有个一次性杯的问题没解决,他一点也不虚。
“我刚刚说的,没问题就开始吧。”
刚刚……说了什么……
何禾一个头两个大,这事又不敢随便乱做,万一做错了还得重新再来,多亏啊。
他硬着头皮求钟离杨再重复了一次。
“行啊。”
钟离杨很爽快的答应了,当然并不会这么简单。
“五两……灌个五百毫升吧,灌哪里都随便你,只有一个要求——不准流出来。”
先生没了再说下去的意思,何禾也只好先去做再说。
能灌哪呢?
何禾做了一个足以让他后悔了好几个小时的决定——他爬到茶几旁边接了两杯水,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这一杯怎么也有个二百了,肯定够数。
“嗝~”
就是有点撑,别的没毛病。
他沾沾自喜自己做了个完美的选择,却不见钟离杨在屏幕前摇头浅笑。
“行吧,惩罚项目你大概也猜到了,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把精液装满这个杯子,这事就过了,不然就找时间重新再来。”
脸上刚冒出来的喜色很快就没了,猜到了和确定了是两码事,尤其是按照先生的意思,这事还非做到不可。
何禾绝望的摸上已经等待多时的肉柱,从上至下捋了一遍后,他就再也没了刚刚的痛苦,他顾及不了过会的事了,只知道眼下他每个毛孔在兴奋的颤抖。
“呜……哈……”
许久没有这么名正言顺的碰触过自己的欲望,在钟离杨的视奸下,有一股电流直冲大脑皮层,激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那种感觉,完全不是用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
这时候钟离杨却用很寻常的语气和他聊起天,或者说更像是在学校上课时的语气。
“何禾,你知道人作为高等动物,和那些低等牲畜有什么区别么?”
刚刚已经分过一次神了,这次何禾听到先生说话就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在听,但要说回答问题就有些困难了。
“呜……我……我……不知道哈……”
钟离杨不满意他的答案。
“想想,手上别停。”
卧槽!卧槽!卧槽!
真是……要逼死他么……
何禾倒是诚实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却把问题搁置在了一旁,眼见着第一次高潮就要来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思考这劳什子的人和牲畜的区别。
“呜……先生……要射了!!”
“啊~啊~啊~”
偏黄色的稠性浊液自端口成股喷出来,喷射在了冰冷幽黑的地板上,格外明显。
何禾的姿势也已完全走样,他跪坐下来粗重的喘着气,手还没有离开,依然在缓慢的滑动。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待他平息了,钟离杨才问他。
“啊,您刚刚的问题……”
何禾脑子又回来了,赶紧去思考答案。
“我要是你的话,恐怕得先想想自己今晚的任务是什么?”
经过了钟离杨饱含笑意的提醒,何禾这才想起来……
靠,那是他要射进杯子里的玩意啊!
“啊!!!”
他近乎哀嚎的扑上去查看,那滩乳白已经在地上彻底的凉透了,已经是回天乏术。
“怎么办啊……”
何禾沮丧地跪坐在那喃喃自语,他估计很难再制造出这么大的一滩了。
一切都在钟离杨的计算中,他早都为这个懊悔不已的奴隶准备好了解决方法。
“把它舔回去不就好了?”
钟离杨在耳边诱导他。
精液的味道并不好闻,尤其是已经凉透了的精液,粘稠的黄色鼻涕状,只是看着就有让人呕吐的冲动,闻起来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
“我……”
上次舔了点尿吐成什么鸟样还历历在目,先生又不是不知道他接受不了这个!
“我做不到!”
他气愤的看着监控,斩钉截铁的拒绝了钟离杨。
钟离杨也不生气,何禾的拒绝都是预料之中的。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再射,只是浪费了一点而已。”
可谁都知道,那一点是最多的,完全可以把杯子铺出个有高度的底来。
那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