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了电灯泡,郑州更加肆无忌惮了,我常常被折腾得第二天大上午才堪堪醒来。男人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去公司,颇有种君王不早朝的腐败。
过了好几天,我终于受不了了,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西服加领带劈头盖脸扔到他头上,“你给我去上班,再不去就不准上我的床。”
我推着他来到车库,手臂环在胸前看着他打开车门,心里的气焰这才消下去一点。
却不想他长臂一伸,把我也给拉进了车里,“宝贝来监督我努力工作养家好不好。”
我气结。但想了想,整天待在屋里确实无聊,去看看也不错。于是便默许了,只是出发前我还是上楼拿了我的帽子和眼镜。
我只能说,这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