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直达子宫口,将均匀涂抹的精液肏到最深处。
哥哥掂了掂手上肥软的屁股使了五分力往前撞,子宫口轻易地就张开了小口吸附在弟弟的龟头上,二人将中间的白谟夹得紧紧的,你一下我一下配合让腺点、骚点不由自主地往鸡巴上撞,两口嫩穴痉挛着讨好能给它带来快乐的鸡巴,子宫内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冲刷炽热的龟头。
弟弟肏开了他的宫口却并不急着进入子宫,反倒是退了出来在宫口沾了一圈精液后再干进去,将白谟自己的精液留在潮湿的子宫里后,再退出来重复以前的动作。宫口反复闭拢破开,最后沦为中看不中用的淫器,只会温顺地任由子宫被男人的肉棒奸淫。
“哥,我把这骚货的精液全部肏进他的子宫了。你还没肏过这口屄吧,咱们换着肏肏。”
“好。”
长时间抱着人肏也是很累的,白谟被放倒在了草地上,下面垫着弟弟,上面压着哥哥,两根同样有力的肉棒贯穿他饥渴的双穴。阴茎在中间被压成了肉条,不过白谟并没有在意,双穴的填满摩擦的快感远远胜过了射精时短暂的快感,他双眼闪着迷离的水光,狠狠地用肉棒肏我吧...肏坏也没有关系......
被月光遗漏的角落里,三具身体疯狂纠缠,空气中萦绕着低沉的喘息声和低吼声,若不是三个人都穿着上衣,说不定会叫人认成发情的野兽。两根阴茎隔着一层肉膜摩擦,年轻人的肉棒持久而有力,不像范勇那样力不从心,野草悉悉索索地摩擦遮掩住逼近的脚步声。
哥哥的阴茎比弟弟的还要长上几分,射精时滚烫的精液被牢牢堵在子宫里,白谟发出微弱的反抗很快就被镇压下来,他的身体侧过来,半个身子陷入草地里,兄弟俩的阴茎就跟着在穴里转了个圈,几丛野草被他们夹在中间,搔在三人的结合处。
“痒...”一根细细的草卡在屄口,白谟主动后退想让花穴里的肉棒退出来一些好让那根草离开,哥哥会到了他的意,低笑了一声,肉茎贴出那根草一点点耐心地往里磨。野草的触感不同于温热的阴茎,细细的一根,又痒又扎人。
“不要...嗯嗯啊...痒死了......”白谟扭着屁股想用手把那根草拽不来,一簇火苗把草根熔断,只留了一小截露在穴口外面,很快也被肏进了骚屄。
“啊啊啊嗯草肏进子宫了......拿出来...嗯好扎......”
“叫爸爸求我肏肏你,我就帮你,怎么样?”
“爸爸,唔,帮帮我......嗯骚屄里好痒...啊啊啊啊...求、求爸爸肏我...”
“乖儿子这是屄里生了骚病,爸爸这就用大针给你治病!”阴茎重重地填入子宫,他没有遵守信用,那根草被越肏越深。
“你叫他爸爸,那你该叫我什么?”
“叔叔...”白谟放声呻吟,“叔叔好大...肏到骚点了唔唔......屄里要被操烂了呜呜呜...叔叔、叔叔......”他出去了这么久,算算时间,他的好叔叔应该也发现了吧。
“范勇”拨开野草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敬爱的母亲被两个低等的人类夹在中间奸淫,无机质的瞳孔在黑夜中放大了,他沉声说:“放开。”
伏在白谟身上的二人碍于范勇的武力老老实实地停下站了起来,竖着阴茎匆匆忙忙穿上裤子。白谟被范勇抱了起来,范勇的手在屄里抠挖了两下牵扯出湿哒哒的野草,两兄弟眼睁睁地看着范勇把那根草放到嘴里细细咀嚼,心下发凉,但是见范勇没有发怒的样子,他们还是壮着胆子赔笑道:“勇哥,您继续玩,我们就先走了。”
范勇没有阻止他们,把地上白谟落下的裤子捡起来替他穿上,白谟在他耳边说话:“想要回到我这里吗?”
他无声地点头。
“杀了他们。”
落雷打在偷偷溜走的二人脚边,白谟拍拍范勇的肩让他把自己放下来,站在一边旁观。
紫色的雷电和红色的火焰交织在夜空形成一幅美丽的图景。范勇出来的匆忙身上没有其他兵刃,二人中的弟弟举着一把小刀向他冲来,被落雷截在半路,手变成了焦炭,小刀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整个人打滚哀嚎。
范勇虽同时分心对付两个人,但尚且游刃有余。白谟冷眼旁观,弟弟已经被放倒了,哥哥那边的火势也渐渐萎靡,他暗自摇头,脚边突兀地钻出一只叼着背包的黑狗,蹭了蹭他的小腿。白谟望向扎营的方向,灯光逐个亮起,差不多其他人也该清醒发觉异常了,看来他还得帮帮这没用的兄弟俩。
温暖的手心抚上黑狗的头,一小股风刃刮向范勇的脸留下浅浅的伤口,蓝环章鱼出现在半空朝伤口吐出一束毒液,成功让范勇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的神情也因为白谟的攻击清醒了一些,不可思议地望向攻击他的方向,下一刻焚天的火焰就席卷上了他的面部,于此同时最后一道落雷的也降临在哥哥的脑门上,红白脑浆四溅。
三人至死都没有料到在末世初期占尽先机的他们没有死在丧尸的爪下,反倒死在了愚蠢的内斗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