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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冷落(2 / 3)

,我还能叫手底下把这改成什么避暑山庄,或者等官老爷对咱们不耐烦了,就拿这儿作为反攻的据点……”

单哉边说边还拿出两只手演手指戏,演了一出阴谋阳谋交加的攻防戏码。耀澄开始还觉得单哉这行为有多幼稚,但听着听着竟也听了进去,听到一半还会笑骂故事荒诞,听完后又意犹未尽,揶揄单哉像个跟自己玩的孩子。

这一人一系统正乐呵地聊着,单哉突然听到有人在唤自己:

“单当家。”

没听过的女声,清脆,恭敬,卑顺——

单哉一拍脑袋,一个打挺从躺椅上蹦了起来:

“哦,我说我忘了谁呢。”

单哉看向和自己隔着距离的侍女,咪咪笑道,

“大半个月没见过了,郎老爷是怎么了?”

侍女没想到单哉会如此热情,声形顿了一下,低眉顺眼道:“老爷病了,躺了些时日。现在有所好转,但食不下咽……说是许久未见单当家,甚是想念……”

“那你回去告诉他,是我不好,把他给忘了。”单哉把老头扇收回系统仓库,直言道,“但我也确实无聊得紧——他约的何时何处?我看心情去不去。”

“今晚城东翠喜楼,老爷说他会一直等着。”

侍女把一块翠玉交到了单哉手中,说是信物,随后她一转身,不多时就没了影。

“身边全是高手,郎老爷还真够不方便的。”

单哉摸着下巴思量半晌,把那玉朝着光看了一眼,在上头看清了三个字——“探花楼”。

“嘿,兜兜转转,又绕回那地方去了。”

【也不怕被陶万海追着打——】

“怕什么?能被郎老爷看上,姓陶的该开心才是。”单哉话是那么说,神态上却满是思虑。

今晚这局,郎子平是有求于他啊……

是夜,探花楼,新月夜,正是一日最暗的时候。探花楼还是那般灯火通明、莺歌燕舞,但在它最深处的包厢内,华袍男子负手独立,烛火微光打在他的面庞,勾勒出男子俊郎柔和的线条,照映出那无血色的面孔。

男子垂着眼睑,长睫毛遮住了他的眼色,也盖住了满腔心思,旁人看去,些许只是个安静的美男子,唯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身上冒了多少虚汗,身子又是何等摇摇欲坠的状态。

“吱呀”一声,门开了,单哉提着一吊馅饼走了进来,刚想拿自己喜欢的小吃热情地招呼这位老友,便看到郎子平跟断了线的木偶似的,浑身没了力气,突然朝后倒了下来。

单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幕,心脏猛得抽了一下,脑子一白,扔下手中的馅饼大步冲了上去,得亏郎子平站得离大门够近,单哉才勉强将人接住。

“哎呀哎呀……”单哉哭笑不得地摇头,抱着怀里高烧的俊俏男人,一时不知如何评价,

“你老说这雄毒危险,倒是不知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费尽周折找我过来,不会就是想让我替你解毒吧?”

郎子平虚弱地睁开眼,眼白中满是骇人的血丝,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嗓音就更是沙哑了:

“单哉……你……”

“我在。”单哉打断郎子平的呻吟,将人横抱起,明明对方比自己还高一些,却因郎子平的虚弱,显得这一动作毫无违和感。

探花楼也不是哪个房间都有床铺供人歇息的,郎子平约的房间也是个正儿八经的会客包厢。单哉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找了处铺有毯子的地板,将郎子平放了下去。

“我还以为你至少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没想到这种小事都要我来操心。”

郎子平没气力说话,单哉便自言自语地唠叨,手上却好好地安置了郎子平,动作之轻柔,叫耀澄忍不住刷新了一下自己的信息库。

“单哉……”郎子平又唤了一声,握紧单哉的手臂,猩红的眸子里竟斥满了如水的深情,“我没事……只是药的后遗症……”

单哉闻之,照顾人的动作一顿,笑道:

“所以呢?特地叫我过来让你看一副死样?”

“本不想的。”

郎子平自嘲地笑道,“但,毒发得太突然了,我只能吃药……”

“……不,郎子平,有其他的办法。”

单哉坐在郎子平的身边,把手放到郎子平的脑侧,俯视着高贵的男子,手指暧昧地划过郎子平的胸口,掀开了那薄薄的衣衫,

“你只是在赌,赌我会不会在你毒发时‘献身’救你。毕竟你说了不会强迫我。”

“但你怕了,你不信任我,更不相信我会救你,于是你吃了药。”

“……”郎子平闭口不语,但神色却愈发苍白起来。他闭上眼,呼吸变得急促,蠕动着淡色的嘴唇,重复地咀嚼着一个名字,直到他把那些情感揉碎吞入胃中,才敢沙哑出声:

“我只是不想……伤到你……”

“虚伪。”

单哉笑骂,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但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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