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这个回答究竟是有多愚蠢。
近乎将他当成肉便器一般的玩弄让他根本回不过神,每一下都落在花心上,与一开始不同,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恰到好处的磨研,那现在这个几乎是不顾是否会玩坏一样,每一下都极重。
这下真是自讨苦吃了,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奇怪的声音溢出来,一边伸手无力地推着程丞,双手绵软无力,只能扶着程丞腰间两侧试图让他缓慢下来。
程丞俯下身顺势抬起一条腿曲于胸前,半侧着身子的熊柯更好的体会到了肆意玩弄的最佳姿势,轻咬着熊柯唇角:“我想听。”长了张阳光的脸,笑容也十分灿烂,为什么行为这么像个恶魔啊。
快疯了好吗?
快感如电流一般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熊柯的感受了,就好比黑色皮鞭在肆意鞭挞着他,痛感与快感并存,大脑空白一片,只能死死咬着唇摇头祈求慢一点。
熊柯将嘴唇咬的发白,程丞沉了沉心,饶有兴致地弯了弯眉,直起身子,抬起熊柯双腿搭于肩膀上,双手扣着腰身将他往床边拉了拉。
“不……别……”熊柯抓着身下被褥拼了命的想往后挪,却被程丞禁锢的死死,疯狂耸动的腰身,因为经常训练的缘故,体力充沛,就算是百来下的摆动坚硬结实的胯骨,也不见得会有一丝疲倦的意味。
肉臀被猛烈的进攻撞得啪啪作响,发红发烫,穴口中间含着的性器更是凶猛,将熊柯意识撞得涣散,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其中夹杂着:“放过我吧……慢一点……受不了了”等类似的话,程丞却充耳不闻。
熊柯忍耐不住刺激,先一步射在了程丞腹间,汗水夹杂着精液顺着腹线流向两人交合处,淫糜不堪。
不知是初次被操射还是因为什么,熊柯的性器竟一时没能在硬起来,半软着随着程丞的撞击晃荡着,可爱极了。
内心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程丞没打算再折磨他,扣紧腰身抽动几十次后,猛地挺身在熊柯体内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打着肠壁,熊柯浑身战栗不止,肠壁痉挛下意识地紧咬着性器。
仅仅一次而已,性器依旧坚挺,但考虑到熊柯的状态,也就只能就此作罢。程丞俯下身子趴在熊柯身上,放慢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混蛋。”缓了好一会儿的熊柯哑着嗓子骂道,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就连说话都累恹恹的。
“你自己说的可以。”
熊柯眼睛半睁半闭,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睡吧,我帮你清理。”
……
“嗯——”熊柯疲倦的睁开双眼,饥饿的肚子跟着叫了声,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但身体就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痛,又累又饿,浑身疼还没有力气,特别是腰和下体。
熊柯伸进被窝摸了摸腰,疲倦的大脑缓缓开启。
好像做了个梦。
疼痛感十分明确。
好像不是梦!
浅浅的呼吸声从身后传来,熊柯猛然回头,只见那张梦寐以求的面孔完美暴露在自己眼前,双眼不由得睁大,强忍着疼痛转过身,仔细打量了眼前人一番。
是真的!
做了,真的做了,虽然与自己臆想的不太一样,但真的与程丞走到这一步了,熊柯咽了咽唾沫,慢慢回想起昨天一系列发生的事情,还有自己那羞耻到极点的呻吟和求饶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想到这儿,熊柯的脸瞬间红了大片。
程丞睡得很安稳,阳光透过窗户撒进房间落在他的脸上,浓密纤细的睫毛遮住部分眼帘留下一小片阴影,就像画中人一样,无可挑剔。
看的入神,顺着脸颊轮廓轻抚着每一寸肌肤,细腻温润就如他阳光灿烂的性格一样,脖子,锁骨……锁骨!
熊柯的目光锁定在锁骨处那青紫的牙印上。
对哦,自己是因为别人留下的牙印心里受挫而离开的,既然有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抚摸着牙印的手指在颤抖,苦笑地看着程丞,泪水可以忍着往回流,可心痛怎么办?自己现在又该怎么办?
熊柯也想不透自己的心思,就是愣愣地盯着程丞,又想逃避,又很想问个明白。
“醒了怎么不叫我?”程丞一把抓住熊柯的手,笑着睁开眼睛与他对视:“早安。”
“早。”有气无力地回了个字,阴郁的表情挂在脸上,眉头紧拧成一股绳。
“怎么老喜欢皱眉?怎么了?”贴心的安抚让熊柯心里止不住的难过,其他情绪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在程丞这儿只剩委屈和愧疚。
纠结半晌还是将心里在意的点给说了出来:“牙印。”刻意避开眼神不愿去面对。
程丞轻笑出声,抬手在熊柯前额处弹了个脑瓜崩:“这不是你咬的吗?”
熊柯摸着脑门,回过视线与他对视,诧异地盯着:
“我?”
“嗯!”程丞侧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