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侍说的头头是道,“养着这些妖宠的,不外乎就图个毛顺皮亮,顺心熨帖,那些个漂亮又通了灵智的,可不是更能讨得仙主欢心?”
对面默默没有言语了,白泽的一颗小心脏也默默地沉寂了下来。
他转身寻了个地方上了岸,抖了抖身上的皮毛,看着水中自己灰扑扑的毛发,狗狗眼垂了下来,透出了些伤心。
他隐匿了身上的气息,循着气味找到了妖族暂居的地方,果然看见到处都是轻歌曼语,化形的,未化形的,都在整理自己的仪容样貌,想要在见到仙主时展现自己最光彩动人的一面。
白泽焦躁地刨了刨爪子,一转身便回了仙台。
他心里不服气,自己虽然皮毛没有那些妖兽好看,可是自己是有名字的呀,谁说自己没有个正经名字的?名字还很好听呢……
他一晚上费劲儿地用爪子抓着笔,从记忆中找到“白泽”这两个字的样子,终于在天破晓时练得整整齐齐的。他把写了自己名字的金纸放在了宬?寝殿的桌台上,这样,他就能叫自己的名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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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是年叙大典,宬?前些日子和小妖兽在一起,着实是落下了不少事儿,今日便沉下心来披星戴月都处理好了,待得回到寝宫已经是天色初明,刚一进屋就看到那妖兽委委屈屈地缩在床尾,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宬?心下回暖,摸了摸兽头:“昨日睡得可好?”
白泽一见他回来,恨不得嗷呜着扑腾上去好好啃两口,可一想到昨天知道的消息,更兼之宬?昨日一夜未归,便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宬?知道白泽的脾气,扭着他的耳朵往里面吹气:“昨日没有回来,是我的错,快来给我好好抱抱。”
说着便埋入白泽的颈项里深深吸了口气儿,宬?对气味何其敏感,白泽身上的味道又纯净,一点儿其他的味道就十分明显,他眯着眼睛不悦起来:“昨日去哪儿了?”
白泽刨了刨爪子,哼哧哼哧不说话。
跑出去沾花惹草的,竟然还会发脾气了?
宬?也不悦起来,决心不惯着他,语气有些硬邦邦的:“这两日是年叙之典,好好在仙台待着,不要随意跑动,不然……”他左思右想,终究是狠不下心来,用力刮了刮白泽的鼻子:“不然,就不给你点心吃了!”
看着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寝殿,小白泽心都碎了,他定然是去选其他的妖兽了!两只修狗狗眼泪眼婆娑,连他放在桌案上的名字都没看一眼,白泽拖着支离破碎的心,离开了宬?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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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叙大典对众界来说,不异于公开处刑,年岁之中发生何要事,又是怎么处理的,都需要一一禀报。诸如仙,人两界秉公直办还好,当妖主带着一群名义上是随行的众妖上场的时候,宬?本就不愉的心情又上升了一个程度。
妖主摸不清仙主的脸色,比毕竟宬?在众人眼里一直是这么个脸色,他把例行禀报说完了,壮着胆子点明来意:“听闻仙主今日收了个妖族小宠,颇得仙主欢心,妖族多有想要随侍在仙主身侧之人,不知是否能入了仙主的眼。”
狐族公主在妖主旁软软福了个礼,一双狐狸眼瓦蓝瓦蓝的,皮肤瓷白,小嘴儿通红,看着清纯不已。
宬?眯起了眼睛,妖族一上来他就发现了,这杂七杂八的味道,可不是和那小妖兽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他很快想明白了关键,小妖兽知道了妖族的计划,这是,醋了?
仙主端坐于高台,背后轮刃的金光照耀得让人不敢直视,金尊玉贵的凤眼淡漠无比,但嘴角却上扬了起来,众人心思各异,妖主正暗自欣喜,却听那扬起的嘴角开合,轻飘飘就下了判:“妖主妄自揣度尊意,心术不正,即日起褫夺主位,另择良主。”
有罚,便有奖,宬?眸光闪烁,是时候,该给那小妖兽一个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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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自梦中醒来,便闻到了一股很吸引人,哦,不,是吸引兽的味道,那是宬?身上的味道,却掺杂着说不清的诱惑,直白一点儿来说,骚气十足。
白泽知道那人一向气息可以控制的很好,怎么会随意散发出这种气味,他顾不得还闹着别扭呢,三步两步就急忙赶回了宬?的寝宫。
一推门,便看到了这小妖兽此生都难以忘怀的场景。
寝殿内的大床上,横陈着仙主的玉体,仙主近乎全身赤露,但头发间却冒出了两个毛茸茸雪白的兽耳,屁股那儿也伸出了一丛蓬松柔软的大尾巴,此时那灵活的尾巴正绕在前面,尾巴尖儿覆盖在了仙主的私处,轻轻的一甩一甩的。
修长的腿上一丝不挂,而仙主从不离身的本命武器玄日轮刃此时却环在了仙主的腿根处,恰到好处地勾勒着大腿的纤长与屁股的圆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