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她肉乎乎的胸前，听着她缓慢平稳的心跳。他将近一百六十斤，压在白锦珍柔软的小身体上白锦珍也不吭声：

“会不会压到你？”

他抬起头来问她。

白锦珍常年锻炼，扛着一百来斤的沙袋练负重也常有，程擎虽然重，但是让他压一时并不妨事，她揉了揉程擎湿乎乎的发梢，摇了摇头。这种感觉很新奇，于是程擎把头埋回去，体会着小女孩身上奇妙的属于女人的温柔：

“你有没有什么病？”

难得的有几分温馨都教程擎这句话打破了，然而好在白锦珍不是一般人，不嫌他煞风景，被他压着有点喘不上来气，咳嗽几下，嘿嘿的笑了两声：

“有啊有啊，疱疹艾滋HIV乙肝大三阳，我都有的。”

程擎被她烦得啧了声：

“正经的，你当你入狱体检报告我没看过？我就是问你有没有什么小毛病，有病早点治，我让人给你开药。”

白锦珍这才意识到程擎这话是认真的，脑子慢悠悠地转了一圈：

“为什么这么问？——我太热情了你当我经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