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在深夜,显得格外淫靡色情。
裴度压低了声音说:“他妈的,两瓶酒没白花,真带劲。”
“牛批啊,这Omega水真多真会扭。”
“真骚,看得我也想草他。”
路北骁的下铺此时坐满了人,年轻的Alpha们围着裴度兴致勃勃得看着来之不易的黄片,时不时传来粗鄙的评价感慨。空气里的信息素不知不觉的逐渐开始浓厚,渐渐的不同气味的信息素开始谁也不让的互相打架。
直到洛林冷冷地开口:“都给我憋回去。”房间内的气味才恢复了正常,洛林在自己的床上烦燥得翻了个身,刚刚还在激动的众人瞬间敛声屏气生怕打扰洛林睡觉。
路北骁听着下铺众人的轻声感慨,勾唇冷淡地笑了笑。看别人上床有什么意思,他见过最好的最漂亮的Omega,咬过最香最清甜的腺体,那种滋味那种快感让他魂牵梦绕了足足五年都不能忘怀。
那段视频里的Omega似乎濒临高潮,一声比一声叫得勾人娇媚。路北骁平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他的Omega从来不会叫得这么谄媚讨好。对方只会在受不住时可怜兮兮的低声呜咽,像个委屈的小猫似的眨巴着泪光盈盈的眼睛,一边用腿摩挲他的腰一边紧紧搂着他的肩膀撒娇似的哼哼唧唧。
那双眼睛可真美,秋水剪瞳,盈盈水波,像是在春日落满了雨水开的最漂亮的白月季。每次动情眼尾都会嫣红一片,湿润的泪水会顺着红眼尾流到颈窝,漆黑浓密的眼睫像是扇子似的,每次眨动,路北骁都觉得有蝴蝶飞到了自己的心窝里。
Omega不会说话,也不会讨好,却每次高潮时都要把脸埋在路北骁的颈窝不断摩挲,蹭完就抬头用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看着路北骁,然后贴着路北骁的肩膀闭眼休息,又依赖又纯情的模样让路北骁无数次在回忆里手冲射精。
路北骁感觉自己的下腹在燃烧,他的记忆没有随着时间模糊,反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折磨人。
他记得Omega每次高潮情动时的神态,记得Omega勾人而不自知的无辜神情,记得Omega被自己搂在怀里的温度,却求而不得无法触碰,这种感觉像是上瘾的毒品,让他越来越渴望越来越沉迷。
不得疏解的思念和欲望像是撕咬着他的理智的蚂蚁,让他又痛又痒,路北骁不由自主得轻声呢喃那个刻在骨血里的名字:“小越……”
五年前,南北交界处。
烈日当头,刺眼的阳光像是要把所有生物晒死在这片辽阔的土地。这里格外荒芜,只有望不到头的公路和毫无生机的大片沙漠。
“好好,我知道了,谢谢您。”
路北骁被烈日晒得都睁不开眼,却依然不忘向路过的司机鞠躬道谢,他说完就急忙跑回了停在路边的大型货车上,俊朗明亮的笑容仿佛前面就是世外桃源一般。
“我们马上就要到南区了!再忍一忍,好不好。很快就到了。”
坐在副驾驶的Omega没有答话,只是静静望着路北骁有气无力地眨了眨眼睛,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浮现病态的疲惫神情,显得那双眼睛更加我见犹怜。
路北骁看得窝心不已,他急忙跑到后备箱翻出最后一瓶水,擦了擦瓶子上的脏污,小心翼翼喂到Omega嘴里,语气温柔地低声哄着:“乖,张嘴。”
在这种不见人烟的地方水比黄金甚至人命都值钱。路北骁仔细地喂着Omega喝水,另一只手垫在Omega下巴底下,他等对方喝完水后,把手贴在嘴唇上,用Omega漏出的水渍润了润开裂的嘴唇,生怕浪费一滴可以续命的水。
等Omega喝了小半瓶水后,站在烈日下的路北骁后背已经完全湿透了,他抹了两把额头上的汗,把水收在背包里,爬到驾驶座对Omega甜甜地笑了笑说:“你放心,你一定会没事的。我这次任务完成得很好,叔叔会同意你留下来的。”
Omega缓缓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后,就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路北骁打量着坐在驾驶座上开始沉睡的Omega,情不自禁地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对方垂落的眼睫。
他救回来的Omega真是漂亮,俊美得像是商品店里最昂贵精致的娃娃,皮肤白的像是羊脂玉一样,五官锋利夺目,气质却清冷出尘。
即使路北骁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即使他刚刚差点把命交代在炮火连天的煤窑里,但是他现在依旧是兴奋愉悦的。
他按捺不在地想:也许眼前这个漂亮的不像真人的Omega就是老天爷赏赐给自己的十八岁礼物。他从小无父无母,是路择远教他识字栽培他看重他,给了他一口饭吃。他也在前天不负众望完成了任务,给叔叔的政敌送来了致命的把柄—南区最大的洗钱煤窑炸了,火漫延得到处都是,上面问责下来,就没人能阻挡路择远升任区长的路了。
路北骁低头把脸贴在方向盘上,想要降低额头的温度,却发现哪哪都是热的,根本无济于事。他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