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深不见底的浓重欲望。
他把顾景言受伤的那条腿按在床上,抬起顾景言的另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对着已经完全湿透的穴口,掐着顾景言的腰缓缓得把性器插了进去。
“呜……”
顾景言的臀部以一个淫靡的姿势被迫抬高,半个身子都被钉在路北骁身上。路北骁可以清楚得看见自己的性器插进去时,顾景言浑身像是被情欲滤过似的染上一层暧昧的薄红,他的眉眼间满是隐忍却迷离的表情,像是被电流激过似的,身体微微抖动,牵引出腰肢到臀部间流畅漂亮的线条,是不自知的诱惑和禁欲者染上淫靡的动人心魄。
顾景言上面那张脸诱惑着路北骁的心,下面那张嘴紧紧吮着路北骁的性器。发情期的穴口像是发了水的温泉似的,又热又湿得裹着狰狞粗大的性器,像是无数谄媚的小嘴不知廉耻得讨好着带来快感的主人,绞得路北骁难耐得低声粗喘,身上不断冒出热汗。
路北骁只是刚刚插进去,顾景言的穴口就淅淅沥沥得打湿了他下体上旺盛的毛发。柔软湿润的内壁更是爽得路北骁头皮都发麻。
他顺着顾景言的大腿,一路摸上了紧实漂亮的腰身,最后停留在嫣红的乳首换着角度不停得揉捏玩弄,激起顾景言难耐的低声呻吟。
Omega天生就是淫乐的载体,更何况是发了情浑身散发着动人香气的Omega,像是妖精似的又勾人又魅惑,让人心甘情愿得沉沦着迷。
路北骁大力掐住了顾景言的腰,几次又重又深的抽送后,他再也按捺不住快要燎原的欲望,开始狂风暴雨般狠狠得挺腰撞击。
赤裸漂亮的肉体不断撞击着,拍打着,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像是最淫靡色情的交响乐持续不断得响在耳畔,令人面红耳赤。
粗重湿热的喘息声和勾人暧昧的呻吟叠加在一起,像是欲望的火烧尽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情欲。
“路北骁……”
顾景言被顶得起起伏伏,连话都说的支离破碎断断续续
“嗯?”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英气深邃的眉眼上满是热汗,他浑身肌肉紧绷,像是匹急速奔驰的猎豹不停地在顾景言身上耕耘着,眼睛里满是暗沉撩人的欲色,性感得不得了。
他箍过顾景言的腰,把人按在自己的跨上起起伏伏,动作强势又霸道,带着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
“怎么了?疼了吗?”
路北骁俯身掰着顾景言的下巴,咬着对方的嘴唇,探入湿滑的舌头,不断舔舐柔软敏感的口腔,吻得又深又色情。他像只饿疯的狼崽子把人圈在臂弯里重重侵犯,腰腹不知疲倦得飞快耸动,性器又急又凶得在柔软的温柔乡里抽插进入,溅出来的水渍把身下的床单都染成了暗色。
顾景言皱着眉头,贴着路北骁的下巴低声呻吟着,他浑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似的,一边喘着热气一边说:“你标记我……我想意识清醒的时候做……我不想每次都是发情的时候,什么都感觉不到……”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满是潮红的脸,内心的征服欲到达了空前的满足。他吻着顾景言的侧脸,心脏里的爱意汹涌澎拜,恨不得把人死死搂住就此融入自己的骨血,说话的声音又低又磁,满是情欲的沙哑:“乖,不疼就好,老公只想让你爽。”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白皙如瓷的脖颈,伸出舌尖缓缓舔舐不断散发动人信息素的腺体,身下的性器忽然慢了下来,像是故意磨人似的进得很慢力道却格外的重。他贴着顾景言的耳朵,压低了声音,不动声色得诱哄:“叫声老公就标记好不好?”
路北骁听见顾景言像是快要哭了似的呼吸急促的喘息着,微弱的呻吟声又浪又勾人。
顾景言明明是被侵犯欺负的那个,却不得不在情欲和信息素的支配下蹭着路北骁,仿佛撒娇一样的可怜兮兮的低声恳求:“我难受……难受……你快点……”他没了平时的冷硬孤傲,像是迷路的小鹿似的,在路北骁怀里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又撩人的看着路北骁说:“你凭什么不标记我……”
这句话的威慑力在路北骁听到的意思只有:你怎么还不把我操翻。他看着偏过头生气不理自己的顾景言,低声笑了笑后,吻了吻对方的侧脸,随后猝不及防得一口咬在顾景言的腺体上。
伏特加的气息势不可挡得缠住了盛开的白月季,信息素开始交融粘合,像是最热烈醇香的酒带着清爽的尾调,白月季在伏特加里沁出酥酥麻麻的甜。
快感像是海啸般铺天盖地得袭来,顾景言不由自主得昂起脖子呻吟,他不受控制得沉溺在欲望的巅峰里,浑身开始颤栗。
高潮让顾景言的穴口开始剧烈收缩,路北骁感觉有股电流窜过脊背直逼天灵盖,他咬着顾景言的肩膀喘着粗气,又急又猛得疯狂抽插了十几下后,掰着顾景言的腿在释放之前退了出来,满满的射在了顾景言小腹上。
路北骁撸了两把自己的性器,用手指抹掉顾景言小腹上的精液,俯下身故意把手指塞到顾景言嘴唇里,却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