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故意用沾满对方体液的手指去蹂躏顾景言的口腔—下面的嘴玩够了就该上面的嘴了。带着薄茧的手指粗暴得撬开牙齿,勾住湿滑潮湿的舌头,不断挤压摩挲着最敏感的舌苔,激起顾景言浑身的颤栗。
路北骁满意得笑了笑,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抬起顾景言的一条腿,捏着对方饱满紧实的臀肉,从顾景言背后侧入进去。
路北骁咬着顾景言的腺体,沉沉得闷哼两声后,重重得抽插几次开始了新一轮的脔干。
“不说话,我就默认你两个都选了。”
路北骁难耐得喘着粗气,低沉的声线沙哑而性感,带着化不开的浓浓情欲。他拖着顾景言的臀部,打桩机似的疯狂挺跨,不断向上抽插着穴口,把手里的臀部撞开层层叠叠的淫靡肉浪。
顾景言压着路北骁的手臂,眼前是墙,身后就是路北骁的胸膛和不断抽插的性器。他被牢牢锁在路北骁的臂弯里无处可逃,身体被性器顶得不断起起伏伏。空气里满是信息素交融的气味,他像是被情欲锁链绑住的鸟,被信息素驯化被本能支配被身后的Alpha紧紧按住侵犯占有,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困在欲望的牢笼里做快感的奴隶。
顾景言感觉喉咙里有团火,困在他的嗓子眼里,让他胸口闷闷的,很难受。他想喊出来,却被残留的理智叫嚣着阻止,有两股力量在不停撕裂拉扯他,一半是想要沉沦的欲望,一半是保持清醒的本能。
都是热,都是汗,都是欲。顾景言感觉脑袋乱哄哄的,像是废旧的电视剧哗啦啦的发着噪音。他的大脑开始昏沉,他的信息素开始浓郁。身下的快感在层层叠叠的累积,像是不断打来的海浪,一次比一次凶猛,逐渐磨灭了他的所有理智。
“腿疼不疼?”
顾景言迷迷糊糊得听着熟悉的低沉嗓音,摇了摇头,似乎已经沦陷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个恶劣的家伙,但是已经占据上风的快感随后就掐断了刚刚冒出头的声音,转而在他耳边吹起了柔软的风。
那风温柔而舒缓,像是有魔力似的,开始消解他内心深处坚若磐石的忌惮和戒备,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顾景言咬着自己的手,低声呜咽着,无声得流下了两行清泪。他浑身不受控制得开始颤栗,进攻着穴口的性器野心勃勃得不断撞击深入,身后的信息素像是铺天盖地的网把他紧密包裹着。
他忽然记起了很多很多事,忽然想起了很多很多回忆,到最后都变成了五年前的那一张带着酒窝的笑脸。
那朵小花长在公路边肮脏的土地上,却出落的格外漂亮干净。顾景言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只记得那朵花是紫色的花瓣,白色的花心,小小一朵,随风飘荡。
对方带着笑意的面容年轻而俊朗,他把这朵小花摘下来递给自己,嘴角荡漾着两个小酒窝,漆黑的眼眸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送给你。”
“你和他一样漂亮。”
顾景言把这两句话记得很清楚,怎样的声线,怎样的咬字,怎样的语气,甚至当时拂过的微风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把这段回忆和后来割裂开来,小心翼翼得打磨包裹好,藏在了自己内心深处。
原来还会有人不求回报的对自己好,即使这个人随后给他带来了痛苦不堪的梦魇。
他忽然再次感受到了那股暖风,他听见那风在自己耳边轻轻的说:相信我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
顾景言猝不及防得高潮了,心里的那道防线像是坍塌的塔忽然崩坏,堵在嗓子眼里的那团火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出去。他听见身后的Alpha倒吸了几口凉气,随后身下的穴口被进攻得更狠了。
路北骁温热的大手不断抚摸着顾景言的腰腹,他咬着顾景言的肩膀,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咬痕,不断呼出暧昧的热气:“你叫的真好听,老婆。”
顾景言忽然转过身,缓缓眨了眨眼睛,静静望着路北骁。他还在被操干,还在被顶撞,甚至湿润狭窄的穴口被恶劣得挤入了一根手指。
但他没有发怒,没有训斥,只是微微皱着眉轻轻喘着气,抵着路北骁的下巴喃喃自语般说:“路北骁……”
路北骁环住顾景言的肩膀,低头吻在他汗津津的额头:“我在。”
顾景言环住路北骁的脖颈,闭着眼睛接着轻声喊:“路北骁……”
“路北骁……”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随时会消散在风里。
“路北骁……”
路北骁感受到顾景言的情绪,他不紧不慢得继续操干着怀里的顾景言,摸了摸顾景言的脸,并没有把疑惑说出口,只是压低了声音应答着:“我在。”
顾景言不动声色得夹紧了路北骁的腰,蹭着路北骁的下巴缓缓抬头,他看着路北骁的眼睛,缓缓抬手碰了碰对方微张的嘴唇,那张凌厉冷漠的脸上罕见的浮现若有所思的迷茫神色。
路北骁握住了顾景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目不转睛得看着顾景言。
对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万籁俱寂的夜晚,似乎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就这么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