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前脚人模狗样得说要听我的话,后脚就趁人之危想用信息素造反了。”他翻身把路北骁压在身下,按着路北骁的手腕,居高临下得看着对方说:“我感觉你很熟练,以前去嫖过吗?”
路北骁感觉自己像是被审讯似的,他摇了摇头如实回答:“没有老婆,我很洁身自好的。至于技术好,那是因为我这五年想你想的。”
他垂了垂眼眸,随后又笑着看着顾景言,漆黑的眼睛亮晶晶的,显得格外纯情:“想得次数太多,技术……就上来了呗。我只想睡你老婆,其他人我都看不上的。”
顾景言的力气大得惊人,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冷漠脸。他低头看着路北骁说:“嫖过我也无所谓,跟了我以后断干净就好。军营里这种麻烦事太多,所以我来问问你。”
他抬手碰了碰路北骁的嘴唇,直视着路北骁的眼睛,若有所思得说:“你是真的很会装乖,一般会装乖的都很会撒谎。”
路北骁轻声笑了笑说:“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您的,有什么好装的,又有什么好撒谎的。”
他就知道顾景言醒来后肯定要生气,却没想到对方翻脸不认人的速度这么快。
不过他也摸清了顾景言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对方向来对柔弱无害的事物心软,就比如家里养的那两只孱弱难搞的猫崽子。
路北骁接着说:“老婆,你这么摁着我跪在床上腿会疼的。换个姿势好吗?你坐我身上问,想问什么我都实话实说。”
顾景言看着路北骁眨了眨眼睛说:“你还挺体贴。”被路北骁面对面抱在怀里坐着的时候,他看着路北骁说:“我早晚要用刚刚的姿势也强奸你一次。”
眼前的顾景言浑身赤裸,身上满是斑斑驳驳的暧昧咬痕,完全是刚刚被人欺负过的样子。然而他却浑然不觉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反而依旧冷着一张俊脸,如同平时那样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
“把枕头拿过来,你的腿坐着不舒服。”
就像是一幅精妙绝伦的色情油画,这种无比矛盾的反差,产生了冲击力极强的视觉效果,有着浓墨重彩的欲念感。
路北骁不动声色得舔了舔嘴唇:“你想强奸我多少次都可以。”他抬眼目光灼灼得看着顾景言,视线从顾景言的脖颈落到满是指印的臀部,跃跃欲试得想要揉捏那团软肉:“就怕你自己受不住。每次射出来的你都要浪费,流到腿上很多……”
顾景言掰着路北骁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语气波澜不惊得说:“你自己要射那么多,以后你自己负责舔干净。”
“路北骁。”顾景言看向路北骁的表情格外认真,“以前很多人想用金钱,权势来换我。你不用像他们这么麻烦,但是你要付出的代价可能是命。我不是普通Omega,不会讨好不会乖顺,更需要你陪我上刀山下火海。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死在军营的哪次任务里,你想好了,现在还有机会反悔。”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温柔得笑了笑说:“就算明天就让我去死,我也不反悔。”他摸着顾景言小腹上一道淡色的横切疤痕。顾景言的身材很好,腹肌分明,线条流畅紧实,像是一把出鞘的长刀,轻盈却有力量感,然而这里却曾经孕育过一个无比脆弱的生命。
“我从小就漂泊无依,一直想有个家。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我也想对你们负责任,想守护自己在意的人。”
“你们Alpha向来很会花言巧语。”顾景言双手搭在路北骁肩膀上,面无表情得静静看着路北骁说,“但是对比之下你还算不错,我暂时相信你。”
他用手指挑起路北骁的下巴说:“如果我说小花的名字和你有关,你会更喜欢她更爱她吗?”
路北骁有些茫然的懵了懵,随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和我有关?”他把顾景言紧紧得搂着,两人的胸膛贴着胸膛,按捺不住语气里的激动:“什么意思?有什么关系?”
路北骁抱着顾景言把人压在墙上,他看着自己怀里的顾景言,像是终于等到主人回家投喂的小狗似的,眼睛里写满了亮晶晶的期待。
“老婆,老婆,我的好老婆。”路北骁一下又一下得贴住顾景言嘴唇亲,抓着顾景言的手晃来晃去。他整个人都压在顾景言的身上,眼睛巴巴得看着顾景言,贴着对方的额头说:“老婆当时也是有点喜欢我的是不是?老婆你可真好。”
“你至于这么高兴吗?就算名字没关系,你也是她亲爸。”顾景言压低了声音很小声得说,“别亲我了。”
“当然至于,这是老婆对我的心意。”路北骁的鼻梁贴着顾景言的侧颈缓缓得蹭,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兴奋得恨不得拿个喇叭昭告天下,“所以,为什么叫小花呢?”
顾景言被路北骁压在墙上避无可避,眨了眨眼睛说:“你自己想。”他沉默了两秒,最后无声得叹了口气说:“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打算留下她,相反我恨急了你。我当时在逃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怀孕,直到我身体素质直线下降被抓了回去。”
“内战结束后,南屿被塑造成了北区的英雄,哼,他就是

